不需還了,權且做個辛苦費罷。
王六登時變了顏色,匆匆出去弄了二十來兩銀子進來,塞在易仲手裡,只道前日多有得罪,不知有貴人相看,還望多多美言。
易仲不知就裡,哪肯接他的?奈何王六不鬆口,少不得依了他。
易仲心下疑惑,小娥卻是明白的,怎肯說他,只含糊以對。飯後小娥刷了鍋碗,見張氏神色疲倦,曉得易仲也剛出監房,自該早些休息,收拾一番便去了。
小娥方進家門,一盆水便直直潑來,饒是她躲得快,仍濺溼了鞋面和衣角,還未站穩便聽林氏嘟嚕道:“一天到晚通不著家,還回來做甚麼,我好好一個兒子…這是做了哪世的孽……”也不看小娥一眼,自將水盆擱在牆角,往廚下去了。
小娥如何不曉得是林氏嫌她在廚下的時候少了,想到家中之事已了,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也不放在心上。
徐彥青見她面色鬆快,問起岳父的事體,聽到已然脫身,甚是歡喜,小娥只說是父親的老友認得縣衙中一個差役,託了人情,徐彥青自是信了。
因著易仲的事,徐彥青已有多日不曾近她的身,見屋裡無人,便將小娥摟了,順著衣襟摸進去,□了一陣,方將她按在椅兒上,卻瞧見她脖根上一處紅印,像用口唇嘬出來的。
徐彥青手上一頓,就要開口問她,到底吞在了肚子裡,經了這一攪,終究沒了幹事的興致。
晚上等小娥睡了,徐彥青悄悄將燭臺移過來,解了她的衣裳,拿燭光照著,又在她左胸上發現了一處紅印。
他心頭劇震,手一抖,一滴燭油正落在小娥身上,小娥吃這一燙,立時醒來,徐彥青早將燭臺移過一邊,側身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