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不定、多變,防汛牆卻是早已建好的,中國20世紀按照“百年一遇”設計的防潮工程,面對愈演愈烈的海洋大潮,可能需要進一步提升等級了。
科學家曾經對世界上不同城市的防護能力做過評估,認為倫敦、鹿特丹、上海等城市能夠抵禦至少千年一遇的風暴,相比之下,加爾各答、新奧爾良、紐約等城市只能勉強抵禦百年一遇的洪災。所以經合組織的調查報告強調指出:“從統計角度測算,本報告所涉及的136座大型沿海城市,它們之中的某一座遭遇千年洪災的年機率為12%,每五年遭遇千年洪災的機率為49%。因此,從全球範圍來看,大型沿海城市將會頻繁遭遇百年級和千年級的洪災。”
正月裡來,難得有晴天,陰綿的雨水使得空氣更加溼冷。電臺裡有主持人播報全球暴雨情況:海地暴雨引發洪水;葡萄牙暴雨日降雨量超一月;西班牙南部暴雨引發洪水;阿根廷首都暴雨成災;印尼萬隆地區遭暴雨洪水襲擊;英國暴雨泰晤士河水漫街道……然後,中國暴雨天氣將持續,2010年3月10日起,部分地區降溫,末了溫情提醒:避免雨天帶來的憂鬱情緒。計程車駛過一個水塘,濺起一灘灰黑色的水花,司機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是陽光燦爛的日子多好!。 最好的txt下載網
極端氣候之致命武器(8)
據《長江流域氣候變化脆弱性與適應性》報告看來,近50年來,上海降水災害機率為,比前50 年上升了個百分點。
2008年7月,上海更是遭遇了百年一遇的強暴雨,暴雨導致市內150多條馬路嚴重積水、11000多戶民居進水、多條立交臨時封閉交通嚴重擁堵。
暴雨區域內的上海交通大學閔行校區積水成河,有人無奈地調侃,校區在雨後堪稱一個巨大的“游泳池”,並提供諸如“水下腳踏車”、“水下計程車”、“水下食堂”和“水下宿舍”的全面服務。而同樣暴雨區域的永嘉路上更是有一幢千萬元花園洋房遭淹,樓房底層一片狼藉。滬上暴雨已經成為每年準時到訪的來客,只是似乎頻率更為頻繁,停留時間也更加長。
2009年2月13日起,上海幾乎是天天下雨,氣象臺稱之為10日以上的“連陰雨”; 2009年7月31日,上海中心氣象臺再拉紅色預警,70年一遇的暴雨又現上海。除路面一如既往積水之外,軌道交通的部分站廳也一度進水,多處地下立交被迫關閉。衡山路、吳中路等地成為雨水淤積“重災區”,喧譁的城市儼然一個滬版威尼斯。2010年3月,大雨又是不請自來。
上海並不是唯一“嗆水”的城市,地勢低窪的大河三角洲,水網縱橫,歷來最易遭受洪澇。當暴雨時節,由於海平面上升,排洪不順,城市內特別容易造成積水。
在恆河三角洲,就是距離加爾各答150公里的那座小島蘇得班斯(SUNDERBANS),2009年6月23日,遭受了近幾年來最大的一次海水襲擊。在島上生活了40多年的居民庫瑪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仍然不寒而慄,“當時的海浪高度有米,簡直要把島上的一切吞噬,令人害怕”。那個原本綠樹蔥蘢的小島,當《廣州日報》記者去採訪時,見到的卻是:樹木枯死、遍地淤泥、垮掉的房屋。不少樹木除了頂端還是綠色之外,其餘全部枯黃,顯示出當時水位的高度。抬頭一看,四五米高的電線上還掛著洪水漫過後留下的衣服和項鍊等物品。
不只恆河三角洲,印度南部地區也是氣候變化的最大受害者。同年的10月2日至6日,距離海德拉巴約210公里的安努布林(Alambur),發生了近百年來最大的一次洪水,當地人可哈加介紹,“當時洪水漫過地面4…10米,沖垮很多村莊和道路,當地有超過600人在洪水中喪生。”4…10米的深度就是我們1。5…層樓房的概念。當《廣州日報》記者來到一個叫Bichupally的村莊時,洪水雖然已經退去1個多月,但桌上、床上以及地上到處佈滿淤泥,淤泥的厚度竟達到30厘米。一張光禿禿的鐵絲床是60歲老人阿姆亞的全部家當,“洪水沖走了我的全部家當,只留給我這張床”。
事實上,氣候頻繁波動期往往與洪水的頻發期相對應,而風暴潮和颱風又促進了洪澇災害。
三、淡水變“鹽水”的不歸路
在河口城市,海水與淡水本就只有一線之隔,因為河口城市地處河流域海洋的交匯處,因此,一旦淡水河流量不足海水就會入侵,當鹹淡水混合,上游水體就會變鹹。在我國,長三角與珠三角諸地也面臨“鹹潮”(鹹潮:又稱鹹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