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長:那三個人做什麼?
劉面換:說讓出去開會,我沒出去,被其中一人林士德連拽帶打,拖到院子又打。父母都被趕到外面去了。
審判長:其他,有誰在場?
劉面換:聚來很多村裡人。
審判長:當時漢奸有多少人?
劉面換:有二十來人。
審判長:(出示甲八號證之三照片)有抓你去的地方嗎?
劉面換:在下面部分。
審判長:被抓走的人中有年輕女性嗎?
劉面換:有。
審判長:其中有認識你的嗎?
劉面換:都是我們村的人,我們村有三人,被抓走的總共有五人。
審判長:你們村的另兩個女性呢?
劉面換:劉二荷、馮壯香。
審判長:有會嗎?(指開會)
劉面換:沒有,對我們說去進圭村,就把我們抓走了。
審判長:怎樣抓走的?
劉面換:被一幫人推搡著,拖著,我坐著不起來,被硬拽扯著,抓我胸襟,我說不去,就連拉帶打。
審判長:(出示甲八號證之五照片)這是什麼?
劉面換:這是被抓走時途經的路。這個門是我被打的地方,我忌諱的地方,說不去就用槍托打在肩頭,想起過去的事情就非常辛酸(開始哭泣,律師勸止)。
審判長:日軍什麼程度狠狠打你?
劉面換:打得骨折,我還是不去。於是用繩子綁住,套在脖子上,兩手捆住。然後,用刺刀頂著,沒辦法我只好跟著走。
審判長:當時,他們說些什麼?
劉面換:說殺了你!就這麼脖子上拴著繩子,被抓走了。
審判長:進圭村是什麼地方?
劉面換:有很多日軍的地方。
審判長:之後,怎樣了?
劉面換:三人一起被趕進一家農屋,後來我被帶到窯洞去了。帶去的途中,在院子遇見“毛驢”隊長,“毛驢”隊長說聲好可愛,就去別處去了,我想這下我回不去了。於是,我被帶到窯洞去了。
審判長:你一直被關在窯洞裡嗎?
劉面換:是的,晚上,我被“毛驢”隊長叫去了。
審判長:去炮樓再怎樣走?
劉面換:是梯子再下來就到了屋子。
審判長:從窯洞出來了嗎?
劉面換:上著鎖,又有看守,出不去,出去只有上廁所時。
審判長:(出示甲八號證之十二照片)窯洞用什麼造的?
劉面換:石頭砌的,像個石頭壘起來的洞。
審判長:進了窯洞時,發生了什麼事?
劉面換:到窯洞時是下午,我被帶我來的林士德*了。我煩他吻我,他就打我。叫我*服,並要硬脫,我大聲喊,他就把布塞進我嘴裡。然後,我被他*了。被林士德*後,又被兩個漢奸和三個日軍*了。
審判長:你反抗了嗎?
劉面換:是的,但是被刺刀逼著*的(哭起來,律師勸止),我肩膀很疼,動不了。直被打得骨折,我不願想起它,肩膀疼了一輩子。(哭喊,渴了,律師遞過來水壺)
審判長:那天夜裡怎麼了?
劉面換:被“毛驢”隊長叫去了,由林士德帶走,去了炮樓。林士德衝“毛驢”隊長行了個禮就出去了。“毛驢”隊長說“脫”,我說“不”。他就滅了燈,拿出刀,開始解衣服釦子,把刀貼近我脖子。我想這下我死了,回不了家,見不到父母了。之後,被他*了。被*後,我站起來穿上衣服,但沒能回窯洞。過一會,“毛驢”隊長說“脫”,又把我*了,那晚被*了三次。其後,有人接我回了窯洞,在窯洞又被林士德*了,計*了十次,我動不了。 。 想看書來
無望的正義(9)
審判長:用槍托砸的痛法?
劉面換:現在還疼,當時更疼。
審判長:打那天以後,每天怎麼樣?
劉面換:有四十來天被關在進圭村,每天有五人到八人*,幾乎都是日本兵。夜裡每晚在炮樓被“毛驢”隊長*。
審判長:身體有何變化?
劉面換:身體浮腫動不了,連上廁所都得爬著去。
審判長:吃的是什麼?
劉面換:小米,苞米粥,一天兩頓。
審判長:你後來怎樣了?
劉面換:過四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