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姑娘,再替我取盆水,我要恢復昔年的本來面目。”
說話之間,雙目一直凝瞄著白惜香。
香菊應了一聲,轉身行去,片刻之間,捧來一盆洗臉水。
林寒青取出西門玉霜相贈復容藥物,溶入水中,洗去了臉上的油煙,和那斑斑疤痕。靈藥奇驗,片刻間,恢復了他英俊容貌。
白惜香抬眼打量了林寒青一陣,道:“嗯!無怪那西門玉霜纏住你,不肯放,果然人若玉樹臨風。”
林寒青一皺眉頭接道:“在下是依然故我,但姑娘卻已非昔年可比了。”
白惜香神色冷峻,冷笑一聲,目光轉註到船外,喝道:“什麼人?”
但聞一個嬌脆的聲音,應道:“小妹李中慧。”說著話推開艙門,緩步走了進來。
林寒青目光轉動。只見她一身青色勁裝,青袍包頭,中綴明珠。外罩墨色披蓬,但卻赤著雙手,未帶兵刃。
白惜香冷冷說道:“李中慧,誰要你進來了?”
李中慧愕然止步,欠身一禮,道:“小妹冒昧,還望姊姊恕罪。”
白惜香道:“日落之前,你帶人驚擾於我,我已警告了你,不許擅自犯我,不過半日時光,難道你已經忘了嗎?”
李中慧呆了一呆,道:“小妹知錯了,因此,今夜持地單人匹馬來向姊姊請罪。”
她心中對那白惜香,有著無比的敬佩,雖然心中不悅,仍然低聲下氣,賠盡小心。
白惜香目光轉到香菊的臉上,道:“擅犯咱們乘坐之舟,該當何罪?”
香菊道:“這個……個……小婢……”
白惜香怒道:“什麼這個那個,快些說啊!”
香菊望望林寒青,又望望李中慧;道:“好像是斬去雙足。”
白惜香目光轉註到李中慧的臉上,道:“你聽到了?”
李中慧道:“聽到了。”
李中慧沉吟了一陣,道:“白姑娘之意呢?”
白惜香道:“自然該言出法隨。”
李中慧道:“姊姊定要斬去小妹雙足,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不過,小妹也有一條件。”
白惜香道:“什麼條件?”
李中慧神情肅然,目光緩緩由林寒青臉上掃過,右手深入懷中,摸出一個繡著金邊的盟主旗,道:“小妹對姊姊的絕世才華,一向是欽佩得很,今宵冒死凳舟,原為懇求姊姊一事,想不到竟然冒犯了妹妹你立下的戒律;只要你白姑娘肯接去盟主旗,主盟武林,擔負起逐走或搏殺西門玉霜的大任,別說斬去小妹雙足,就是剖我之腹,挖我之心,小妹也死而無怨。”
白惜香秀眉聳揚,冷冷說道:“這是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李中揮料不到,昔年柔弱和善的白惜香,此刻,忽然會變的如此冷酷殘忍,心中既是悲傷,又是奇怪,雙目凝注在白惜香臉上瞧著。
白惜香冷笑一聲,道:“瞧著我幹什麼?”
李中慧:“我要仔細的看看你是不是白惜香。”
白惜香怒道:“胡說,難道還有人冒充我不成?”
李中慧道:“如若你真是白姊姊,實叫小妹難以相信。”
白惜香格格一笑,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