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剛,一時竟然應接不暇,看到這樣的場面,他不由得擔心,難道今晚他們真的要被人家抓住。
經過這麼一陣對打,他已經看出來這些黑衣人的目標就是他,這些人是誰,為什麼要抓他?
雲紫嘯正想著,忽地聽到暗夜之中,雲染的聲音響起來。
“父王,你別擔心,我來助你。”
一先一後兩道身影從漆黑的天幕躍了過來,除了他們兩個人外,還帶來了不少的手下,燕祁一落地,自己沒有動手,便命令身後的手下逐日等人:“給本郡王把這些人統統的拿下。”
“是,爺。”
數名手下應聲,閃身往黑衣人包抄而去。
黑衣人沒想到燕祁和雲染等人竟然及時的趕了過來,飛快的相視一眼,當中一個戴銀色面罩的男人在幾個手下的掩護下便欲逃離,雲染立刻一指銀面男沉聲開口:“燕祁,抓住他。”
燕祁身形一動,手中袖擺一掀,一道勁風疾駛而去,直往那銀面男襲去,銀面男一見勁氣當頭襲來,臉色瞬間慘變,飛快的抬手來擋這道勁氣,哪裡是燕祁的對手,勁氣襲來,強大的內力迫使得他全無還手之力,身子蹬蹬的連退三步,燕祁身形一動,仿似流星一般的飄了過去,手指徑直的朝那銀面男抓去,銀面男身子急速的後退,轉身便要逃走,可惜卻擺脫不了燕祁內力的吸附,燕祁的手仿似能穿透夜幕,狠狠的抓住了銀面男的身子,另外一隻手狠狠的一點,點住了銀面男的穴道。
那些黑衣人一看為首的人被抓住,人心渙散,一時間陣營亂了,被燕祁和雲染帶來的手下給殺的殺,抓的抓,有些眼看著走不了的最後竟然橫劍自刎了。
漆黑的街道上,一地的殘屍狼籍,血腥味濃烈。
雲染不關心死人,只關心雲紫嘯有沒有事。
“父王,你沒事吧。”
雲紫嘯搖頭,心裡暖暖的,得意的望向一側的武安候夏瑞剛。
武安候夏瑞剛看雲此嘯得意的樣子,生生的受刺激了,真想一巴掌拍死這男人,不就是女兒孝順一點嗎?沒看到他受了傷嗎?
他是受他連累的好不好?
“雲紫嘯,你沒看到我受傷了嗎?”武安候冷吼。
雲紫嘯得意的說道:“我知道你吃味了,拿傷口說事兒,對了,看我女兒孝順,你的傷口是不是更疼了。”
雲染一聽父王的話,直接的嘴角抽搐起來,這落井下石落得可夠狠的。
她想到武安候是雪穎的父親,而且人家是受到她們牽連的,雲染趕緊的開口:“武安候,你過來,我替你檢查一下,看看有無大礙。”
夏瑞剛倒是有些不敢受用了,雲染可是大宣的護國公主,讓公主親自給他檢查,他承受不起啊。
“別,我立刻回武安候府去找人治一下,沒有大礙的。”
夏瑞剛說完不等雲染說話,便招呼了武安候府的幾名手下,這一看才發現武安候府死了三個人,還有兩個人受傷了。
夏瑞剛不由氣得胃疼,他武安候府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是和雲紫嘯喝一回酒嗎,也能被人追殺成這樣,雲紫嘯就是個災星禍星,以後他絕對離得他遠遠的。
武安候爺領著人離開。
雲染和雲紫嘯目送著武安候府的馬車離開,父女二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聽到身後的燕祁冷喝聲響起來:“你是什麼人?”
雲染飛快的掉頭望去,便看到燕祁手中拿著一個銀色的面罩,面罩之下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沈昭,而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這下不但是燕祁,就是破月也滿臉錯愕了,飛快的說道:“爺,屬下一直盯著沈昭,看到這個面罩男從他的房裡出來的,沒有看到別人。”
燕祁沒有說話,而是手指一伸狠掐上面罩男的脖子,陰森的說道:“沈昭呢,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過面罩男一句話不說,燕祁臉色難看的朝身後的逐日命令:“把這些人帶進監察司,一個一個的查,看看能不能查出有用的東西來。”
“好。”
逐日飛快的領著人押著這些傢伙離開,一路送進監察司。
這裡燕祁走了過來,望著雲染:“染兒,沒想到沈昭這麼狡猾,竟然弄一個假的銀面男出來抓你的父王。”
“難道是他發現有人跟蹤他?”
雲染滿臉的疑雲,不過很快否定了。
“不應該,如若他發現有人跟蹤他,他為什麼還要抓我父王呢,說明沈昭這個人疑心病極重,詭計多端,看來這個傢伙不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