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廣元子大師立刻救了她,喂她服下藥丸,又讓他的妻子繡娘送她回雲王府。
“郡主,背後抓我的人看我沒有用處,他們想一一”枇杷喘息著,周身冒冷汗,眼發黑,雲染心急的取了銀針,分扎枇杷身上的幾大穴道,然後取了藥丸喂進枇杷的嘴裡,枇杷的身上因為銀針封穴,所以好一些了,掙扎著開口。
“那些人想殺了我,廣元子大師救了我,先前那些人離開的時候說了一些話,奴婢隱約聽到他們說要在泰順街攔截我們家王爺,還說要用王爺和郡主換,換什麼奴婢,奴婢?”
枇杷說到這裡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即便有云染的銀針封穴,還是吃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雲染臉色變了,此時的她已經明白枇杷話裡的資訊,背後的人要把爪子伸到她父王的身上,用他父王來換她手中所謂的藏寶圖。
花廳裡,宋晴兒雖然不明白枇杷話裡的意思,卻知道雲王爺有危險,飛快的開口:“姐姐,你快去救雲王爺。”
雲染點頭,吩咐了荔枝:“你把枇杷帶下去,立刻傳了府上的大夫過來,先給她治著。”
因為先前有廣元子喂枇杷吃了藥,自己又用銀針封住她的穴道,使血流慢一些,所以一時半會的枇杷不會有事的,有事的是她的父王,她要趕去救她父王,雲染急急的起身往外走去,吩咐了柚子送宋晴兒出雲王府。
“晴兒,我們改日再聊,柚子送定王妃出去。”
“是,公主。”
荔枝和柚子兩個人分頭行事,雲染則立刻召喚了雲王府的幾名侍衛,因為時間緊急來不及召集太多的人,幸好她身邊還有龍一龍二和龍七龍八龍九幾個暗衛,一眾人急急的出王府門外。
一眾人剛出雲王府,便看到燕郡王燕祁的馬車行駛了過來,雲染立刻叫起來:“燕祁。”
燕祁掀簾望過來,看雲染臉色冷冽的高據在馬上,問也沒有問,一展身縱身躍上了雲染的馬匹,他的長臂伸出來圈住雲染的身子,直接的一拉僵繩,打馬狂奔而去。
身後的手下緊隨其後而去。
天邊暈出點點黑青之色,街巷之邊紅色的燈籠散發出迷濛清淡的光輝,行人穿梭在其中,形成熱鬧喧譁的景像。
數匹駿馬從長街急駛而過,像雷電一般的閃了過去。
眾人只來得及看見那一抹白如流光的衫擺,長袖輕風,眨眼不見了蹤影。
夜風徐徐吹拂,燕祁溫熱暖人的氣息輕拂著雲染的耳朵,暖洋洋的一片熱潮,讓她燥動的心冷靜了下來,沉穩的命令燕祁。
“泰順街,先前枇杷被繡娘送回來,她說,有人想在泰順街攔截我父王,我怕他?”
雲染沒有說下去,燕祁溫煦的聲音已響在夜幕之中:“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先前不是派了破月領著幾人去監視沈昭了嗎,既然他們動了,那麼破月等人不會坐視不管的,所以雲王爺一時半會的不會有事的。”
燕祁雖然如此勸慰雲染,但是長腿一夾,駿馬嘶溜一聲,像一陣煙似的奔跑出去,直奔泰順街而去。
泰順街,是梁城較偏僻的一條街道,正因為偏僻所以才會被背後的人設定為抓雲紫嘯的地方。
燕祁和雲染等人還沒有駛到泰順街,便聽到街道上傳來的激烈打鬥聲。
兵器沙沙之聲不斷。
鏘鏘,刷刷,鐺鐺。
雲染一聽到這響聲,整個人已經迫不及待的縱身躍起,直奔泰順街而去,燕祁豈能讓她一個人冒險,身形一縱,伸手拉住她的手,兩個人施展了輕功,直奔泰順街而去。
暗夜之中,雲紫嘯和武安候府的夏瑞剛領著各自府邸的手下正和敵人拼殺。
本來以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是刺客的對手,不過先前燕祁派了破月領著幾個人盯著沈昭,所以今晚沈昭動手腳,破月一直跟著他,看到沈昭動手想抓雲紫嘯,他們豈能坐視不管,所以閃身出來幫助雲紫嘯等人。
因為破月等人的加入,沈昭等人一時得不了手。
他的目的是抓住雲紫嘯,可惜雲紫嘯不是浪得虛名之輩,這麼多年的戎馬生涯,使得他的功夫越發的老練深厚,所以沈昭等人一時間抓不住他們。
不過以他們現在的人手,要想和這些黑衣人對殺,根本不可能。
這些人中,夏瑞剛的武功最低,所以一時躲避不及,竟然吃了敵人一劍,雲紫嘯一看,臉色變了,飛快的一提劍揮劍斬了過去,夏瑞剛身邊的黑衣人飛快的退後一步。
雲紫嘯這下不但要對付黑衣人,還要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