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
白惜香笑道:“那也不要緊,我們心有靈犀通,遙隔千萬裡,也如在一起。”
黃衣老者氣的哇哇大叫道:“我把你一刀刀的剁成肉泥,看你還能怎樣?”
白惜香道:“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你殺我千萬,又有何用,我們情愛不渝,死而何憾,不像你活了一把年紀,仍是孤苦伶仃,料你這一輩子,也沒有被女人喜愛過,生而無歡,死而有憾。”
那黃衣老者呆了一呆,口氣忽轉緩和,道:“你膽子不小,敢這般頂撞老夫?”
白惜香盈盈嬌笑,舉手整發,一面笑道:“嗯!我沒有罵你,已經是客氣了。”
黃衣老者道:“這也吧了,老夫也不來怪你就是了……”微微一頓,接造:“那烈婦冢正反五行陣,可是你擺的麼?”
白惜香道:“是又怎樣?”
黃衣老者道:“足見高才,但老夫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要和我們作對?”
白惜香道:“天下英雄何辜?你們為什麼要殘忍的屠殺他們?”
林寒青介面說道:“聽你口氣,想必是那梅花主人了?”
白惜香笑道:“他不是,別看他神神氣氣,也一樣是人家的奴才。”
林寒青的想像之中,白惜香這一句話,一定將激怒那黃衣老者,看此人目光如電,內功走極深厚,如若含忿出手,威勢定非小可,白惜香橋弱之軀,如何能擋受得他含怒的一擊,立時暗中提聚功力,蓄勢戒備。
那知事情竟然是大出意料之外。那黃衣老人不但毫無怒意,反而呵呵大笑一陣,道:“你這女娃兒,當真是聰明的很,能在敝東主手下為奴,那也是足以傲視武林,秀出群倫的了!”
林寒青只聽得暗暗罵道:“為人之奴,反有些沾沾自喜,當真是沒有骨氣!”
白惜香笑道:“看你氣派,雖是為人之奴,但也是一位大的奴才。”
黃衣老者接道:“本座乃敝東主馬前護法,姑娘最好是用文雅之言,稱呼在下,這奴才未免是太難聽了。”
白惜香道:“若是那梅花主人叫你聲馬前奴才,你敢不敢辯說難聽?”
黃衣老者冷哼一聲,道:“敝東主這般呼叫,那自是又當別論了。”
白惜香道:“咱們不談這些了,你們那位東主,派人把我們接弓睞此,究系何意?這等排場,已經夠啦,用不著再玩什麼花樣了。”
黃衣老者接道:“如若不是敝東主,要見兩位,就憑你們這狂傲的舉動,早已橫屍濺血了。”
白惜香笑道:“貴東主約我們來見,我們都算是貴賓身份,說不定他會和我們談的投機,在敵友未定之前,你最好對我們客氣一點,免得我們和責東主一旦成為朋友,你就後侮莫及了!”
那黃衣老者徵了一怔,突然欠身說道:“兩位請坐。”
白惜香目光一轉,不見椅凳之物,微微一笑,道:“你可是嚇糊塗了麼?要我們坐在那裡?”
黃衣老者道:“老夫當真是被你唬住了,在老夫記憶之中,敝東主尚未接見過賓客……”
目光一轉,掃掠了那分列在兩旁的黑衣人一眼,道:“看座。”
只聽一陣步履之聲,兩位全身紅衣的童子,各棒著一隻錦墩,由右側黑衣人身後繞了出來。
這兩個童子,也未帶面具,年紀大約在十四五歲左右,長的眉目清秀,但卻在頂門之上,烙了一棵梅花標識。
林寒青只看的心中一寒,暗道:“這梅花主人,當真是一位陰險惡毒的人物,在人臉之上,烙下了梅花標識,就算叛他而去,也無法洗去投效過他的標識,除非是生生的把臉上那塊肉一齊控下,一個五官端正的人,在臉上挖一塊疤,是何等痛苦的事!”
只聽那黃衣老者說道:“兩位請坐吧!敝東主還得一陣工夫,才可見客。”
林寒青暗暗行道;“好大的架子!”心中雖然不滿,但心中卻隱忍未出。
白惜香淡淡一笑,道:“他晚和我們會面一刻,我們就多一分勝算,不要緊,我們將會很耐心的等他。”
那黃衣老者心中一動,道:“老夫想請教姑娘一事。”
白惜香道:“你說吧!”
黃衣老者道:“敝東主晚見兩位一刻,兩位就多了一分勝算,老夫實有些想它不通,想請姑娘指點指點?”
白惜香笑道:“箇中玄機,拆穿了太過平庸,不說也罷。”
林寒青卻是心中明白,白惜香弦外之音,是要他借這一陣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