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神魯康哈哈一笑道:“咱們在江湖上走動的人,豈有不知武林中規矩之理,既是主人出面,在下自當裁決。”
那黃衣老人微微一笑,道:“這位見臺這般給在下面予,今後咱們得好好的交上一交,敢問高姓大名?”
蛇神魯康道:“兄弟魯康。”
那黃衣老緩緩回過臉去,冷冷對綠衣惡煞道:“江湖上動手比武,各逞其能,本也無什麼限制,這位魯兄善役毒蛇,也算得一種絕技,如不是敞東主大祭要到,諸位就是請老夫從中排解,老夫也不願多管閒事。”
綠衣惡煞回目望去,只見那白衣怨魂已然伸出左手,抓住了插在桌子上的匕首,顯然已覺出真力難繼,準備自斷一條右臂,強自按下胸中怒火,高聲說道:“老四且慢動手……”回頭對那黃衣老者說道:“既然實後免不了一場動手搏鬥,咱們兄弟也不願強攬大局,但得那蛇神魯康解了在下那位兄弟毒蛇纏腕之危,咱們亦當暫時罷手。”
那黃衣老者回頭對魯康一拱手,笑道:“魯兄請招回毒蛇如何?”
蛇神魯康雙手握拳,放在嘴上,吹出一聲尖銳異常怪嘯。
說也奇怪,嘯聲一起,那纏在白衣怨魂腕上的紫色小蛇,突然自動鬆開,軟軟地蛇身,垂了下來。
白衣怨魂手腕上的鮮血,隨著鬆開的蛇身,溼透了衣袖,滴落在地上,三指一鬆,放開紫色小蛇,那紫蛇立時疾快的遊向了蛇神魯康的身旁。
此蛇的威力,場中群豪,大都目睹,個個心生戒懷,蛇蹤到處,紛紛讓避。
紅衣凶神冷冷的問道:“老四,手腕廢了麼?”
白衣怨魂道:“略受微傷。”
紅衣凶神探手入懷,摸出兩粒丹九,投了過去,道:“一粒捏碎塗在傷處,一粒吞下腹去。”
白衣怨魂狂態兇焰,儘管斂失,接過丹丸道:“小弟無能,失了大哥的顏面。”
紅衣凶神冷漠一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四弟亦非敗在人的手中。”
玉燕突然嘆息一聲,緩步走了過來,道:“早知如此,我也不叫你抓蛇了!”撕下一塊衣襟,替他包好傷勢。
綠衣惡煞眼看紫色小蛇游到魯康身側,昂首一躍,竄入了魯康的右袖之中,冷笑一聲,說道:“姓魯的,神州四怪有仇必報,你如能活過日落西山,咱們兄弟算白叫人稱作神州四怪了,”
魯康淡淡一笑,道:“兄弟就算真的死去,也要叫你們四兄弟席難安枕,食不甘味。”
那黃衣老者望了那些白衣童子一眼,道:“上菜。”
那些白衣童子都已站著不動,聽得那黃衣老人喝叫之聲,紛紛移動腳步,送上酒菜。
他們似是早已分配好了路線,但見白衣飄動,動作快速異常,片刻之間,凡是有人坐的桌子,都已擺上了酒菜。
但場中群豪,卻是個個正襟危坐,竟無一人動筷食用。
那黃衣老人目光轉動,環顧四周一眼。高聲說道:“敝東主有一點要事耽誤,要晚來一步,特命在下趕來通知一聲,諸位儘管先請吃菜用酒……”
他一連招呼數聲,群豪卻仍是端坐著不動。
黃衣老人冷笑一聲,道:“諸位如若擔。已酒菜中有毒,在下就先吃下一些給諸位瞧瞧!”大步走到一張桌位上,伸手取過一雙筷子,大吃一陣菜餚,又提起酒壺,連喝三杯,然後投杯於地,縱聲大笑道:“諸位可以放心的吃吧!”
忽聽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道:“酒菜中是否有毒,暫不管他,那梅花主人把我等請來此地,要宣佈幾件驚人之事。老夫等應約而來,主人還擺的什麼架子?”
這幾句話聲音不大,但卻尖銳如錐,刺入了人的耳鼓中。
群豪轉臉望去,只見那說話之人,正是武林中人人敬畏的參仙龐天化。
黃農老人哈哈大笑,聲音暴發得似巨雷,震的人耳際中嗡嗡作響,笑聲停落,才緩緩說道:“既來之,則安之,諸位能不遠千里跋涉而來,難道就不能多等片刻時光麼?”
皇甫嵐低聲說道:“李兄,這黃衣老人內功如此精深,不知是何等人物?”
李文揚雙目凝注在那老人身上,口中卻緩緩說道:“此人甚少在江湖上露面,兄弟也認他不出,但看他左臂上架的兩支怪鳥,頗似傳言中的鳥王陳皋。”
只聽一個柔音細細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道:“好一片荒涼的地方,那梅花主人不知何以要在此地宴客?”
李文揚轉頭望去,只見兩個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