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的。
同時在心底,元春反而對梅玲有著深切的同情。梅玲只是一個封建包辦婚姻的犧牲品。她也是身不由已由人擺佈的一個棋子而已。便是嫁人了,老公心裡卻是裝著別人。為了這個形同虛設的婚姻,她還得委曲求全,聽婆婆安排,聽丈夫教訓。這樣的日子,若是換成她元春來過,只怕一天也過不下去
並且對水溶,元春並沒有過多要求。便是自己守著清白之身,那也是自己對這段感情真心的付出,並不能一定要對方也能如自己一樣。況且,水溶已是痴心一片,不惜抗旨和違逆母親的意願來守著兩人的諾言,只是在各種不可抗力的作用下,他才身不由已,同別人有了肌膚之親。雖然違了身,卻也沒違了心。
心情平復下來,元春便又靜聽屋內兩人的對話,看那兩人的舉動。
梅玲走到水溶跟前,眼睛直直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王爺,為妻可以發誓,若是你的元春妹妹真能出宮,我梅玲絕不留戀這個王妃的位置,讓了她便是。”
水溶別過頭:“你也不用發誓。這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真正到那一天,我們再看吧。”
梅玲伸手從背後環抱住了水溶的腰身,把臉貼在水溶的背上,道:“王爺,元春妹妹不知哪一天才能出來,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元春妹妹來愛,或者分一點點憐愛給為妻,好嗎?”
水溶用力掰開梅玲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走到另一邊道:“請你自重一些。我早說過了,我不愛你,我愛的是元春妹妹。你別來煩我,好不好?”
梅玲垂著手,呆了半晌,眼中的淚水不停地往下流,還得委委屈屈地道:“王爺,是為妻不夠好,不能讓王爺分一點憐愛。可是王爺也得愛惜自己的身子,別作踐了自己的身子,讓老太妃和為妻都為你掛心。那好,為妻也不來煩擾你。只是夜深了,王爺還是回屋去早些歇息吧。”
水溶道:“你自己回去吧。我不會再進那間屋子了。一進去,就讓我想是昨晚不堪的一幕,不禁地要痛恨我自己。我告訴你,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