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3 / 4)

小說:情錯深宮:代罪囚妃 作者:賴賴

給常公公,聽得柏侯煜開口:“我從來不知南方也會下雪的。”

我聽了,不免笑:“這裡可還不算南方的。”不過比他們北國南面一些罷了。

“那傳說中的江南才算南方麼?”

亦是搖頭:“即便江南,也還是會下雪的。”

他似是訝然,卻終 笑:“一直不曾出來走過,例是叫娘娘見笑了。”

我忙道:“本宮了不曾去過北國,若是本宮去,也如殿下此刻這般。”

柏侯煜輕笑著:“娘娘真會說話。漠北大片的封地,都是北國的疆域。你們西周有句話,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煙。相信娘娘清楚著。”

我例題聽阿蠻講起過,一直以為那樣的景色是極美的,面前的男子,竟是從那裡來的麼?

“確實美麗。”雖不曾見過,想象著,卻也覺得美。

走了一段路,柏侯煜突然又問及安歧陽:“他是郡主的什麼人?”

怔住了,側臉看著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察言觀色。遲疑著,終是開口:“是準郡馬。”我其實,想說“郡馬”的,只是突然想起安歧陽臨死前的話,我不能讓郡主在世人眼裡成為一個寡婦。

他的眼眸之中沒有吃驚,只道:“準郡馬,那必然是人上人了,郡主居然將我當成了他。方才,真叫我吃驚。”

“本宮替郡主賠罪了。”低聲說著。

他笑著:“娘娘言重了,柏侯煜怎麼敢讓娘娘賠罪?”他頓了下,忽而又道,“只是那帕子,似乎還不曾做完。”

我這才想起安歧陽的帕子是不鎖邊的,略側了臉,只低語著:“不是沒有做完,他的帕子想來如此。殿下恐怕不知,這個世上有種天生的病,叫做皇子病’。”與他細說了這種打孃胎裡帶來的病症。

他這才震驚地看著我,嘆道:“是麼?那他豈不是每天都在痛?那要怎麼活?”

怎麼活?我其實了想知道。

“娘娘,慶蕪殿到了。”蘅兒在邊上小聲提醒著。

抬眸,瞧見殿前燈火搖曳,略站住了步子:“本宮到了,殿下走好。公公可仔細伺候著。”

轉身,朝慶蕪殿走去。

未及進門,聽得裡頭傳來陣陣絲竹之音,柔美縈繞,餘音嫋嫋。

我從一側悄然入內,才落了座,聽姚妃小聲問:“妹妹怎的去了這麼久?”

我笑笑道:“沒什麼,郡主溼了衣裳,又有些醉了,嬪妾給她宣了太醫瞧瞧,這才晚了些。”

“怎的外頭又下雪了麼?”她瞧著我領子上那層微微的溼。

我點了頭:“下了,不過不大。”

她聽了,略皺了眉道:“也不知玉兒睡了不曾,可別一見下雪了,又調皮得出來玩。”

“宮人們會看著她的,姐姐不必擔心。”安慰著她。

他只抿唇一笑,也不再說話。

桌上,放著的兩個酒杯都已經斟滿了酒,我也不喝,只抬眸,朝殿上的男子瞧去。他的臉頰有些微微的紅,我不知他今夜喝了多少,看他還坐得住,想來該是沒有醉的。

芷楹郡主說,這種酒,給他三杯他就能醉了。

想著,不免想笑。

他卻突然朝我看來,見我在笑,那俊眉擰了起來,依舊直直地看著。

將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轉而,看向元非錦。他看著便合不曾飲過酒的,只那放於他面前盤中的吃的例題讓他吃得差不多了。

他抬眸看過來,見只我一人,顯得有些驚訝,打了個手勢,指指我身邊的空座。隔得這麼遠,我也不好告訴他。

歌舞已經停了,伶人們緩緩地退出去。

這時,聽禹王突然開口:“方才見昭儀娘娘悄然出去,臣還以為是皇上給臣等準備了一個驚喜的節目,以為娘娘是下去準備給臣等跳一支舞的。”

我略怔了下,叫我跳舞,虧禹王想得出來。好歹我如今是元承灝的昭儀,叫我上去給他們跳舞,豈不是讓元承灝很丟臉麼?

景王忙道:“七弟真是想的多了,昭儀娘娘身份何等尊貴,如何能在這裡跳舞?”景王看著我笑,說我身份尊貴,他是在嘲笑我麼?

卻不想,元承灝笑言:“倒不是不能跳。”

吃驚地抬眸看向殿上的男子,元承灝,你不會真的要我跳吧?

他不看我,只道:“只是朕的昭儀怪異得很,喜歡赤足而舞,否則,朕早讓她獻醜一曲了。”他的目光緩緩看向禹王,笑道,“七叔還是真的想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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