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看待,只不過一口怨氣卡在喉頭,總是難以釋懷。
不過這七天,著實讓她想了許多。
“我虛弱得坐不起身子嘛……”他看起來雖然有些苦惱,但唇角始終漾著笑意。
他能不笑、能不開懷嗎?這丫頭可是足足照顧他七天,伺候他服藥用膳,更替他洗臉抹身子……他可樂得躺在床榻上任她處置呢。
“大夫說你該是好得差不多了。”她嘴上是這麼說,還是夾著飯菜喂他。
“大夫又不是我,我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清楚。”只要他打死不承認,誰能拆穿他?
難得可以讓她這樣伺候,再多躺個十天八日,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哼!藥都按時吃了,怎麼可能還起不了身?”她狐疑地睞著他,對上他噙著笑的表情,心頭悶了一下,連忙別開眼。
怪了!他的身子明明是好多了,為何她見著他,心頭還是挺悶的?
說悶也不是悶,彷佛和他昏厥那時候不太相同……橫豎就是不舒服,可他明明好多了,她還不舒服個什麼勁兒?況且是他自個兒要喝的,她又沒拿刀拿劍地架著他。
第10章(2)
“天曉得呢?”他輕佻地笑著。“我還想要早點回杭州呢,因為我們的婚事讓這事兒給耽擱了好幾日,如果再不趕緊回杭州,我娘可就會急死了。”
“你儘管回去,倘若真的走不了,我僱頂轎子把你給抬回杭州。”她沒好氣地道。
“若是有你在旁伺候著,我也寬心不少。”
水凝香挑起眉。“誰要伺候你!你該不會忘了吧?這一回可是我贏了你,婚事早就告吹了,你想耍賴不成?”
段巽乾故作驚詫地道:“你不同我一塊兒回杭州?婚禮都已經籌備好了呢,如果你不跟我一道回杭州,我哪有臉自個兒回去?倒不如死在異鄉算了!”
“那可不關我的事。”她冷冷地道:“橫豎你若真要娶親的話,還怕沒有姑娘肯嫁你嗎?回杭州之後,再另找個好物件不就得了?”
“我就要你!”
水凝香怔愣地凝睇著他,驀地勾起冷笑。
“得了!我壓根兒不信!”她才不相信,可沒來由的,臉燒燙著,胸口窒悶得很。
“你說到哪兒去了?”他啐了一口。
“若非如此,你三年前早該上門提親的,為何要等到這當頭?”她搖了搖頭,又夾起菜。“段公子,我不是傻子,豈會不知道一般男子皆難以接受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