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身體。”孟昭非常認真的說著,又道:“這趟回來,我特意給你帶了藥材,補腎的。”
“滾,處男自己補身吧。”杜俊笑罵著。
葉景祀和孟昭告辭去了,出了屋門葉景祀就急著回去,孟昭卻是突然叫住他。妓院的跨院有時候反而很安全,不然杜俊也不會沒事就叫人出來喝花酒。
“老四,我有件大事,思來想去只有託你。”孟昭一臉認真的說著。
葉景祀看看他,道:“你說。”
孟昭在葉景祀耳邊小聲說起來,音量只有葉景祀一人可聞。
簡單幾句話,葉景祀聽完臉上有幾分驚訝,只是看向孟昭,卻沒有馬上答應。
孟昭看葉景祀沒作聲,便朝葉景祀作揖道:“此時我敢向你開口,必然是深思熟慮之後,認識這幾年你也知道我脾氣如何。”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葉景祀笑了,臉上神情雖然有幾分猶豫,卻是道:“我當你是兄弟,跟我開口了,我肯定能幫你辦妥,放心吧,此事交與我。只是……你真不後悔?”
“我巴不得。”孟昭說著,道:“越快越好。”
“知道了。”葉景祀說著。
兩人說定各自回去,葉景祀快馬加鞭回家去,先到安寧長公主屋裡轉了一圈。宋氏和葉景霰也在屋裡,葉景祀上前見禮,本想溜號的,卻被葉景霰叫住了,道:“老四,你也是太荒唐了些,官奴而己,你竟然還大張旗鼓的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