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祖宅老屋和鄉親們在祖母的心目中是多麼的重要。祖母確實是很老了,她老人家滿頭的銀髮已掉落得所剩無幾,走路的腳態也極具蹣跚,別人說話都得像吵架般的吆喝她才能聽見。但儘管就是這樣,祖母的心裡還是時時的關注著,村裡的大小事件和她老姐妹們的生老病死。鄉居的日子裡我時常在想,祖母她老人家是最有資格談論,我們村的村況變遷和父老鄉親的生死離別的。
同是蕭瑟的寒冬,如今的老屋門前已是雜草叢生,深冬的暖陽有氣無力的普照著大地,昔日慈祥憨厚可親的婆婆們,在一塊曬太陽的情景現已無處可尋。我一個人孤身的站立在荒蕪的老屋小院裡,面對眼前一幕幕蕭條的景象,心頭的思緒不由的感慨萬千,歷年來發生在小院裡的種種往事,總是歷歷在目的在眼前浮現,此時,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撫自己失落的心情。老天又起了一陣不大的寒風,吹拂得地表的枯草“簌簌”作響,用心細聽,這些冬日的自然遺留物,好象在向我訴說著小院這幾年孤寂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