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小說:自己的菩提樹 作者:風雅頌

是一個人成熟的顯著標志。”對於這句話的理解,我對“戴眼鏡就是有學問人”,這個自己在某一時間段的自論就有著很大的懷疑了。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我後來的生活圈子越來越大,自然見戴各種眼鏡的人也就越來越多,再後來我又上了大學,在學校裡絕大多數的學生都戴著度數不一的近視眼鏡,我在同他們這些我一向都認為很有“學問的人”交往中,也沒有感覺到他們這些“眼鏡”,就個個都真正的有學問,所以我對自己先前的自論就有了很大修改——戴眼鏡的人不見得就是真正有學問的人。

我自己對眼鏡與學問的認識,以上堂而皇之的談了那麼多,現在應該總結一下了。我個人認為眼鏡是一些人不得不戴的(如患有近視的朋友),有些則是為了美觀(如戴太陽鏡、變色鏡、墨鏡的朋友),但不管是為了治療近視還是為了美觀,總而言之,各種眼鏡都是為我們的心靈之窗——眼睛提供某種方便。所以說,我們不管是為了何種目的而選擇戴眼鏡,都是為了我們能夠更好的觀看這個五彩繽紛的世界,這就要求我們要想保護自己的生命一樣,來保護好我們自己的眼睛,因為眼睛是我們觀察一切事物的根本,如果一旦沒有了這個根本,你就可以想象我們的生活將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之所以如此嘮嘮叨叨的談了這麼多,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要把眼睛的保護放在第一位,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享受大自然賜予我們人類的種種美景。至於每個人戴什麼樣的眼鏡和眼鏡同學問之間的關係,我能所解說的是:選擇戴什麼樣的眼鏡,要根據自己的具體情況而定。戴眼鏡的人是不是有學問的人,那就要你在現實生活中具體觀察和了解了,最起碼我有如此的結論——戴眼鏡的人中也有真正有學問的人,而真正有學問的人不一定都是戴眼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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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去的阿來

由於工作的調動,我從古都平陽來到了省會幷州。在太原呆了一週左右也不曾閒逛,安頓了一些雜事後,便匆匆請假坐火車回了我的故鄉——山西洪洞。

回到家中,父母自然是噓寒問暖,打聽我在太原方面的情況,頓時讓我想起了“兒行千里母擔憂”這句古語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呀。吃罷晚飯,我正在和小妹閒聊,父親從外邊回來了。父親坐了下來,靜靜的點著了一支香菸,自由變幻的菸圈,從父親的嘴裡一口一口的吐了出來。母親正在洗涮碗筷,待母親忙完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父親心情沉重的說:“東門外王老二家的阿來在煤窯上出事了,聽狗子他爹說是讓礦車擠死在了坑道的壁子上了,哎!真是個苦命的娃娃。”父親嘆息著,我一聽到這個令人沮喪的訊息,腦子裡“嗡”的一下子白了,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母親見我不大對勁兒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這才緩過神來,後退幾步坐在了炕沿上,便不由得憶起我兒時的好友阿來來。

阿來大我一歲,今年二十八齡,未曾婚配,為人憨厚老實,常常熱心助人。家有二老兄長五人,其母體弱多病,常年藥不離口,其父年邁體單,更是弱不禁風,走路步態蹣跚,讓人見了有頓生憐憫之心。大哥來順娶妻x氏,腿是典型的先天性羅圈腿,站立時的弧度能夠爬過去一個小孩,走路左搖右晃,實在難受之極,生一小兒名曰龍娃,七八歲左右,天性聰慧。阿來的大嫂前幾年不幸得了白血病,由於醫治無效於那年初秋去世,因為其看病,家中欠了外債,安葬費用村委會救濟了幾百圓錢,方才入土為安。二哥來福,已三十出頭,也還沒有成家,前幾年在東北黑龍江學了一門電焊手藝,自己在村子裡也曾開過一段時間的鋪子,但不知後來為什麼不幹了,整日給別人打工,有時也去城裡的勞務市場找活兒幹。說起阿來的家境,我總是不能自已,這兩年還好了一些,阿來和兩個兄長在外打工,父母照看著家裡,後來聽別人說下煤窯能掙大錢,阿來便與大哥一同下了煤窯,的確下煤窯幹比干其它的活兒能多掙些錢,這兩年家裡逐漸有了起色。阿來的父親張羅著,買下了一家王姓人家的舊宅和地基,還打算給老二來福說個媳婦,已託了媒人,只是暫時還沒有合適的姑娘。

今年春節我在故鄉過的大年,平時難得與阿來見面,正好阿來也回來了,便和另外幾個童年好友聚在了阿來家,阿來見了我們十分的親熱,拿煙泡茶,忙前忙後。大夥兒一邊磕瓜子喝茶,一邊閒聊,我問阿來煤窯上的活兒累不累,每天工作幾個小時,飲食怎麼樣,阿來說他在煤窯下邊給煤車裝煤,活兒是累了一點兒,但還是能挺得下來,只是下邊悶的難受,光線也不好,更不允許抽菸。工作時間是三班倒,每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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