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手中的刀隨手扔到地上,然後將夜行衣的蒙面黑布和頭巾解開,露出蒼老的面容,夜風吹卷著他花白的頭髮,老人冷冷的看了葉應武一眼,然後看向那女刺客的目光變得溫柔而不捨,甚至帶著絲絲的後悔。
楊寶和張貴毫不猶豫的一左一右搶上前去,兩柄鋒利的刀同時架到了老人的脖子上。老人沒有反抗,只是淡淡說道:“葉大人神機妙算果然名副其實,小老兒這一次算是認栽了,不過葉大人說我們是‘皇城司’的人,似乎沒有什麼證據吧?小老兒可不願意和皇城司攀上什麼親戚,所以······”
葉應武揮手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目光倒是不敢離開前面的女刺客。雖然他葉應武有時候膽大包天,但是也不想真的栽在這裡,所以還是謹慎一點兒好:“既然認栽了,便先讓這位娘子把兵刃放下吧,她不累,本官還累呢。”
女刺客柳眉倒豎,冷聲呵斥:“都死到臨頭了哪裡來的那麼多話。”
葉應武饒有興致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舉著短刃的手卻是紋絲不動,還不忘微微側過頭去看向那老刺客。老刺客反倒是平靜下來,絲毫沒有將肩上的刀鋒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知道葉大人準備怎麼處置?”
“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張貴低喝一聲,但是也不敢動,畢竟葉應武那裡還算是懸而未決,若是真的讓葉使君出了什麼意外,他張貴可擔不起這個責任,而且也會懊惱不已。
老刺客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投向葉應武,彷彿沒有將張貴的威脅放在心上,只是在認真的等待葉應武的答覆。
陸秀夫略有些詫異的看著葉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