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讓小舸和周樵樵一起調回武漢,離父母近一點也方便照顧。等到小舸爸爸葉耀然離休,全家再遷回北京去。
說到底那才是祖國的心臟,就算是為了他們家這個準女婿將來的仕途,回到北京也是最佳的選擇,何況小舸的爺爺和幾個叔叔伯伯都在北京,親家周天祁也在北京,他們不回北京,難道要在外面飄著。
小舸聽到舒華這麼說,陪著笑:“您和我爸都才五十多,還沒到離休年齡,尤其是您,國寶級的歌唱家,團裡哪那麼容易讓您退二線啊。您一年到頭演出任務那麼重,哪有機會帶孩子。再等幾年吧,我和樵樵暫時還沒想當孩子爹媽。”
“前幾天周天祁去看望你爺爺,還提到你倆的事,老爺子說了,周樵樵那小子要是敢對不起我孫女,老子拿槍蹦了他。”舒華說起這事滿臉是笑。小舸的爺爺性情耿直,因此即便是當著周天祁的面,也是有什麼說什麼。
“您是怎麼知道爺爺這麼說來著?”小舸把手裡剝好的芒果遞給舒華。舒華吃了一口,笑道:“你爺爺不是住你二伯家嘛,你二伯母跟我打電話時說的。”“爺爺不是一直住玉泉山別墅嗎,什麼時候住到二伯家去了?”小舸好奇的問。
“年前才搬的,老爺子在玉泉山住了幾十年,住膩了,想換個環境。”
“老人家上了年紀搬來搬去的不好。”
“誰說不是,可這家裡上上下下誰又能拗得過你爺爺。”
“那就隨他吧,爺爺這麼大年紀了,只要他覺得舒心就行。”
“你爺爺說想你,讓你抽空回去一趟。”
“好啊,等過倆月我考完了試,就請探親假去看他。”小舸心思一轉,眼睛都亮了。趁著回北京看她爺爺的機會,順道去秦皇島看周樵樵不是沒有可能。到時候找她伯伯幫她弄個通行證介紹信什麼的,易如反掌。
舒華哪知道這鬼丫頭轉什麼心思,站起來在小舸的宿舍裡四處打量,見廚房和客廳都還算乾淨,心裡很滿意,總算她這閨女沒白出來鍛鍊鍛鍊,知道做家務了。雖不指著她有多勤快,自己的小家總是要收拾的。收拾好了,住著才舒心。弄得亂七八糟,沒個女孩兒樣子,任誰也不會喜歡。
“周樵樵還在惠州啊,你沒想辦法勸他調到廣州來?”舒華看了一圈,仍是坐到沙發上盤問女兒。“樵樵說他剛調到124師時間不長,沒幹出什麼成績就走說不過去。他心裡有分寸,我也不會多嘴,他爸爸都管不了他。”小舸對周樵樵的工作一向不干預,也干預不了。
“這哪兒行啊,對男人不能這麼放任,你得管,讓他聽你的。惠州的基層部隊有什麼好,再往上也不過是個師長,往軍區上層調啊,將來才好安排。”舒華對小舸的話不以為然。
小舸的性子她何嘗不知道,讓她管著周樵樵,她是管不了的,可當媽的不是愛操心嘛,女兒是個死心眼,丈母孃要再放任,遲早得亂套。
“媽,您就甭操這份閒心了,將來的事將來再說。樵樵的工作安排,周家人自有打算,我目前不便摻和。”小舸說出自己的顧慮。舒華點點頭,覺得女兒考慮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他倆還沒有領結婚證。關係還沒定就指手畫腳,周家人也未必高興。
“等他這次軍演回來,你們就把證兒領了吧,生了小毛毛,他才真真算你男人。”舒華一心想抱外孫子,忍不住又攛掇小舸和周樵樵早點結婚。小舸聽了這話心想,非得生了小毛毛他才能算她男人嗎?看來孩子和結婚證一樣,都是標明男人所有權的產權證。
“唉,我倒忘了。”舒華一拍腦袋,繼續道:“有那小子的照片沒有,我好幾年沒見過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長成啥樣子,配不配得上我女兒。”周樵樵從小就長得好,舒華知道,可萬一男大十八變,越變越難看呢。小時好看,長大歪瓜裂棗的人不少,為了下一代考慮,葉家唯一的孫女婿不能長得難看。
小舸開啟電腦,把電腦裡存著的周樵樵照片放給她媽媽看。有周樵樵的單人照,也有他倆的合影,幾乎都是在周樵樵家裡拍的。
“呦,這小子長得真不賴,比我們團那些小年輕還好看。”和所有丈母孃一樣,舒華看準女婿,越看越喜歡。尤其是他和小舸的一張合影,兩人穿著軍裝,沒戴軍帽,親熱的抱在一起,真是要多水靈就有多水靈的一對人兒。
這一番實地考察讓舒華心裡很是滿意,回到武漢就和葉耀然商量,找機會和周天祁通通氣,儘快催促兩個孩子把婚事辦了。在父母眼裡,婚事一天不辦,他們一天不放心。
我的團長我的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