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時候跟他大喊大叫,跟他拼命都無濟於事。他恨她,巴不得看她出洋相。眼下她的當務之急不是跟他對峙,而是想辦法把身上這個吻痕給掩蓋起來。還有兩天就是婚禮,新婚之夜要是給她丈夫看到,她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葉小舸想了種種辦法,想把吻痕弄沒了,冷敷、熱敷、抹藥,都不管用,周樵樵是真用了力氣去咬,差點沒咬下去她一塊肉。已經見了血的傷口,就算是結了疤,只怕這個傷痕這輩子都未必能消下去。
葉小舸坐在床邊上,輕輕撫摸著胸前的吻痕,眼淚一滴滴落下來。到了這個時候,她和周樵樵已經回不去了。他有多恨啊,才能那麼狠心去咬她。從前他在她身上咬,都是跟她鬧著玩兒,又是吸吮又是疼惜,不會在她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跡,就算在脖子上偶爾留下紅斑,也是很快就能消下去。這次的傷口不一樣,在她身上,在他心裡。
周樵樵從葉家出來,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在馬路上游車河。他知道他最後那個舉動,是真的傷到小舸了。小舸就像他身體的一部分,如果她能吃,他肯定把她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這是他最後的孤注一擲。他和小舸之間,如果沒有了最後那點感情的維繫,也就等於到頭了。他要讓她記住他,也要讓自己記住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哪怕是用極端的手段。那個吻痕,就是他所有的愛。
兩天後,葉小舸和凌雲笠的婚禮在釣魚臺如期進行。周樵樵去了,他只告訴凌雲笠一句話。
“我給你和葉小舸送了份大禮,就在葉小舸身上。”說完,周樵樵就離開了婚禮現場。再沒什麼比這欲說還休的話更曖昧了,凌雲笠也不是吃素的,一聽這話,他就明白了。
葉小舸啊,她看起來老實,想不到卻在自己婚禮上來這一套。凌雲笠別的可以忍,這種事可不會容忍,去找葉小舸算賬,結果真的發現了她試圖掩蓋的秘密。
葉小舸知道自己解釋不清了。凌雲笠已然認定她和別人上過床,就在婚禮前兩天,她居然還在和別人上床。這種奇恥大辱,別說凌雲笠要氣瘋了,葉小舸自己都覺得解釋是多餘的。抱了親了,但沒上床,他只是咬了她一口。這屁話說出去有人信嗎?
周樵樵是存心讓她萬劫不復。他費了多少心思安排啊,才把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他是拿準了她的性格,知道她一點招架的本事都沒有。他跟她說狠話,她還不得不跟他走。葉小舸痛罵自己,可是有什麼用,除非把自己殺了,不然周樵樵那隻鬼,他永遠也不會放過她。
葉小舸從休息室出來,有點恍惚,放眼望去,宴會廳裡賓朋滿座,可是她的心卻像被拋至萬丈深淵,沒有一點力氣掙扎。
作者有話要說:和開頭接上了。
愛要有你才完美
勉強支撐著,葉小舸隨手攏了攏頭髮,想去找她兩個哥哥商量商量這件事,卻怎麼也找不見他倆的影子。大概人心急的時候視力也會跟著下降,其實那兩人還坐在之前那一桌。
葉小舫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站起來扶了她一把,關切的問:“小舸,怎麼了,不舒服?”“大哥……”葉小舸看到他,鼻子一酸,眼淚要掉下來。葉小舫看到她這神情,心裡一驚:“出了什麼事?”
葉小舸猶豫片刻,把他拉到邊上:“樵樵來找我,讓我跟他走,還說我要是不跟他走,這輩子也不跟我見面了。”葉小舫之前一直在包間裡敬酒,沒看到周樵樵來,因此小舸把大致情形說了一遍給他聽,說著說著,忍不住抽泣。葉小舫掏口袋拿紙巾給她。
“別哭了,這也不是哭的時候。這個周樵樵,我就猜到他要來這一出,早幹嘛去了。”葉小舫一聽到情況,眉頭也皺緊了。周樵樵這一招蠻狠,估計也是孤注一擲了,把自己和小舸都逼到絕境。
“時間不多了,他很快就要回廣州,你說我該怎麼辦呀。”葉小舸此時六神無主。“你跟他去吧。”葉小舫想了想,出主意。“什麼?你贊成……”葉小舸有點不大相信自己耳朵,葉小舫一向沉穩,他怎麼會攛掇自己逃婚。葉小舫笑了:“你要是不想跟他走,還煩惱什麼呀。想走就趕快走,晚了你就走不了了。”
“可這裡這麼多人,怎麼辦呀?”葉小舸其實最擔心的是沒法跟凌家人以及自己父母交代。葉小舫沉默片刻,才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想不想跟他走?問問你的心。”葉小舸不說話了,咬著嘴唇。
還有什麼可說的,葉小舫難道看不明白他妹妹的態度。周樵樵那小子就是個禍害,不把小舸這輩子禍害完了,他不會善罷甘休。話說回來,他和葉小美私下裡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