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然後就走進了房間。
老神棍也跟著路易進了房間,因為房間也就是教室。
剛走進去,路易的保姆,五十多歲的老女人——貝克裡伯爵夫人便向路易行禮說道:“您回來了,殿下。”
她的語氣冷冰冰的,她的表情也很冷漠。
路易早就習慣了,而且也很厭惡。路易總覺得她並不是真心待他。
“是的,夫人。”
路易剛剛說了一句,便聽見身後的老神棍說道:“夫人,殿下的課外實踐十分成功。我看到德·瓦特納伯爵已經在門外了,我想還是先為殿下換裝吧!”
貝克裡伯爵夫人用著比對路易還冷漠的語氣對老神棍說道:“好的,教授先生。”
接著,路易便見貝克裡伯爵夫人前去取他的擊劍服。
在這個間隙,老神棍蹲下來對路易說道:“殿下,今天的課程已經結束了,那麼請允許我先行告退了。”
老神棍是將一切都做好了,甚至連向路易身邊的人解釋王子這段時間不見了的理由都想好說什麼了。
時間已經到了,路易沒有理由再留他。
於是,路易說道:“那好吧!我的教授,在你走之前,我希望你替我向那位夫人帶一句話。”
老神棍的表情很有意思,他一下子驚訝,一下子又轉為正常。
路易當做沒有注意到,然後裝著很不捨地說道:“替我感謝她,是她救了我。還有,我很喜歡她房間的氣味和溫度,我希望能夠再與她相見。”
老神棍現在已經難以再像剛才那樣掩飾了,他完全愣住了。
貝克裡伯爵夫人已經回來了,老神棍不顧臉上還殘留著驚訝之『色』,向路易行了禮,又向貝克裡伯爵夫人行了禮,接著便倒退了出去。
路易希望老神棍能夠將他的話帶到,但是現在,他已經將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事上——擊劍訓練。
貝克裡伯爵夫人為路易換了衣服,他終於換掉了礙事的女裝,換上了擊劍裝。
擊劍裝和普通的男裝並沒有什麼兩樣,但相比起宮廷中男『性』所穿的服裝,它去掉了許多毫無用處的花邊和裝飾,變得更為貼身,更方便四肢的舒展。
路易換上了擊劍裝後,感覺十分舒服。
擊劍訓練地就在房間旁的一間無人居住的小房間中。這間小房間屬於套房的其中一個配套房間,與套房有著小門連線。換好衣服後,路易便直接從連線小門中進去了。
德·瓦特納伯爵父子已經在那兒了,路易猜想是自己的保姆或是自己的某一位侍女提前通知了他們。
在注重等級的宮廷中,只能是他們等王子,而不能讓王子等他們。
大亨利是一個三十多歲,外表嚴肅的人。他穿著衛隊指揮官的華麗軍服,腰上佩戴著精美的劍。
王家衛隊的每一個士兵,基本上都有一套光鮮的制服,還有一把工藝精美的劍。但是,那些士兵們卻個個是細皮嫩肉,比起軍人,稱呼他們為小白臉或許更加合適。
大亨利是他們中的一個異類,他很有男子氣概,不僅僅是時刻嚴肅的表情,還有那健壯得身軀。他更像是一個普魯士人,而不是法國人。
路易第一次見到大亨利時,便信賴了他。
大亨利和路易的其他教師不同,路易看得出此人工作時的認真。因此,對於他的兒子——小亨利,這個比路易大一歲的男孩,路易也很親近。
小亨利雖然是路易的陪練,但實際上練劍之時,他們並不被允許互相對打。路易現在的課程,還是枯燥乏味的基本功,步法、穿刺、格擋等。小亨利的工作,便是在王子身旁,與王子一同做這些動作。
相對於科學課,路易在擊劍訓練上毫不馬虎。這是除了馬術課外,他唯一的體育運動,為了不成為歷史上那個肥胖的路易十六,他格外賣力的訓練。
大約三十分鐘後,大亨利走出了訓練房間。他和王子的其中一個侍女有著特殊的關係,在這個年代,這種情況並不少見,每一個男人身後都有一個甚至幾個這樣的女人。像大亨利這樣的頗具男子氣概的男人,自然很受凡爾賽女人的歡迎。
路易對他們的行為採取了默許的態度,事實上在第一堂課上,路易就准許了他可以在擊劍課開始三十分鐘後離開。枯燥的基礎訓練,雖然路易很樂意重複百千次,但他知道陪練者是十分辛苦的,他不願意因此而折磨其他人。
大亨利離開後,小亨利便立刻停下了訓練,坐到了牆邊,他從訓練變為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