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為五萬,繼而又繼續增加。最初,陸軍採用的是傳統的職業軍制,軍隊人數雖少,可守護國土、鎮壓小規模叛亂並無問題,而且是個個遵紀守法,軍紀堪稱歐洲各國陸軍之冠。然而,在一系列擴軍之後,大量平民被武裝了起來,成為了正式軍人。這些新士兵雖然大部分是本國人,可實際上與僱傭軍無二致,是為了錢才參軍,因此,軍餉是維持這些人士氣和團結的最重要的物品。
康沃利斯此時最希望的並非是將法蘭西人全部趕出國土,而是能讓麾下計程車兵在一夜之間轉性,不再為錢而打仗。這樣一來,他也就不用整日留在伯明翰監督士兵們進行佇列訓練,而是應該率軍南下,打響戰鬥的炮聲。
喬治三世此時並不好受。這些日子中,戰事屢屢受挫,不但丟失了直布羅陀和愛爾蘭,現在連倫敦都危在旦夕。此時,他的內心中唯一能依靠的除了身旁的康沃利斯,便只有留在倫敦的諾斯勳爵。他也十分想開拔南下,所有的問題在倫敦都會迎刃而解,可他也知道,縱使他和軍官們希望如此,普通計程車兵也不可能聽命,特別是他們中的自北美返回的人已經有三個月未得到軍餉。
“陛下,能不能派出使者和談?”康沃利斯忽然問道。
“曾經派過,可是失敗了。”喬治三世搖了搖頭。
“也許是利益不夠大,或許可以再試一次。”康沃利斯猶豫地看了喬治三世一眼,小心翼翼地說,“聽說拉羅謝爾伯爵在牛津等地施行善政,還聽說他將三位公主回了巴黎。”
喬治三世聽到他人提起自己的女兒便會多愁善感起來。當日自溫莎堡逃出之時十分緊張,準備也不充分,所以,成年的王子一組,十歲以上的三個女人一組,其他人這跟著身為國王的他。計劃成功了三分之二,成年王子和他的車都回來了,唯獨不見那三個女兒的。其後,便是一道先憂後喜的波浪。當偵察兵回來說是拉羅謝爾伯爵俘虜了三位公主時,他的精神快要崩潰了。可在聽說三位公主平安到達倫敦後,他有高興了。
“你認為他可信嗎?”喬治三世反問一句。
“這……”康沃利斯無法回答,他只是一介將軍,並非是什麼外交官,對外交上的勾心鬥角毫無經驗。
正在這時,哨兵前來稟報,說是一直未有訊息的威廉?亨利親王返回,這令喬治三世這個哥哥大為欣喜,並立刻召見。
威廉?亨利親王在昨日法軍未離開牛津之前便被釋放,而後一夜快馬,方才到了伯明翰。
“陛下!”威廉?亨利彎腰低頭,向國王喬治三世行禮。
“我的弟弟,看見你平安無事,我太高興了。”喬治三世說話的同時見到了弟弟臉上的疲憊,心中大為同情,只不過他對弟弟在這幾日來的行蹤仍有疑慮。
“陛下,我不幸被俘虜了。”威廉?亨利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昨日,拉羅謝爾伯爵不知為什麼突然釋放了我,並告知我,您在這裡。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康沃利斯聽到此處,立刻上前問道:“親王殿下,請問法軍之後幹了什麼?”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情報方面表現得很業餘,因為缺少訓練有素的偵察兵,所以無論是在北美,還是在本土,他始終無法掌握第一流情報。
威廉?亨利仔細一想,答道:“法軍似乎是在準備開拔,只是不知道他們是要去哪裡。”
“糟糕,萬一他們是要來伯明翰怎麼辦?”喬治三世眉頭緊鎖,這一路逃來,縱然麾下已有四萬人,可他也不免心生恐懼,特別是還有軍餉問題未解決。
威廉?亨利只見無論是喬治三世還是康沃利斯皆是一臉憂慮,心中大為疑惑,直截了當地說:“陛下,我覺得現在應該主動出擊。我們的人數比他們的多,而且拉羅謝爾伯爵並無真實才幹,他只是因身為路易十六的男寵才得到現在的地位。我們南下,不會有任何危險,勝算非常大。”
“親王殿下,您說的是真的嗎?”康沃利斯對敵方將領的資訊極為重視。這一路來,他只能透過傳聞和叔叔坎特伯雷大主教的信確認拉羅謝爾伯爵是一個虔誠的新教徒和高尚之人,卻對其之軍事才能並不瞭解。
威廉?亨利語氣肯定地說:“這是他親口承認的,而且,我親眼見到他和他的副官舉止親密,並在被俘期間發現他們同住一個營帳,就連法軍中計程車兵,也在說他們有著更為親密的關係。”
“拉羅謝爾伯爵居然是……”喬治三世頗感興趣地微笑道,“他和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六……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征服了那麼多女人的法蘭西國王,居然會有這種嗜好。傳聞中法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