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和稱號,但是,在法律上她僅是如此,別無其他。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麼就這樣吧”瑪麗?安託瓦內特說,“奧地利的外交書已經到你手上了吧”
“梅爾西伯爵已經傳來了奧地利的賀書,你的母親和你的哥哥,他們都祝賀我。”路易得意地笑道。
“我的母親就是這樣一個人,只要是對奧地利有利的,即使是捨棄尊嚴的事也能夠毫不眨眼地做到。”瑪麗?安託瓦內特苦澀地說。
路易從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話中覺察出了一些端倪,問道:“她應該也給你寫信了吧”
“是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嘆了一口氣,說,“她以非常慈善的語氣,批評我不該失去你的寵幸,並要我發揮一切魅力,將你重新吸引過來。”
路易壞壞地笑了笑,湊到瑪麗?安託瓦內特耳邊說:“你就算不用這麼做也很吸引我。”
“真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在這一瞬間失守了,心神盪漾了。
“當然。”路易說完之後又恢復了正常儀姿。
“可是,在這麼下去的話,我想我的地位就會有些尷尬。”瑪麗?安託瓦內特憂慮道,“我雖然是王后,可是,現在卻連王宮都進不去。長久下去,不僅是遠在維也納的我的母親,就算是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交際圈,也會因此而破散。”
“應該不會吧”路易想了想說,“朗巴爾是一個重視朋友的好人,她不會拋棄你。”
“朗巴爾是個好人,但是,我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密友。”瑪麗?安託瓦內特憂心忡忡地說,“最近一段時間,我檢視召喚幾位最高貴的貴婦來聖克勞德宮,可是,她們卻都沒有來。”
“你不用在意,宮廷中都是這樣的人。”路易對瑪麗?安託瓦內特所說之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