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
“國舅不必多慮。我等早有計議。今夜乃老夫七十大壽,聖上願為老夫在皇宮設宴而慶。即時老夫會宴請曹氏一眾重臣飲宴。國舅只託病不來,暗下取兵。那些曹氏爪牙,不知我等舉事,定然無備。
到時吳子蘭與種揖,會在城東、城南各取其部在城內校場放火。曹兵必然大亂慌促。國舅領兵於皇宮之側,但見火起,立即引兵入宮,誅殺逆賊!如此大事可濟也!”
董承聽計大喜,欣喜若狂笑道。
“原來國丈與諸公早有計策,此計大妙。國丈不必多慮,某必定依計行事,除賊安國!!!但茲事體大,一旦事漏,我等皆死無葬身之地。且恕某多心,還請諸位名畫字於絹,以證其心!”
董承邊說,邊將那寫有血密詔的白絹拿出,咬破手指,在背後先名畫字。伏完等人面面相覷,齊聲而道。
“我等誓殺jiān賊,為國除害,雖死無怨!”
話畢,眾人紛紛效仿董承,咬破手指,在白絹上寫其名。白絹加上董承,共有八人。董承這才心安,將白絹收起。
計策已定,眾人散去,各做準備。
與此同時,在程昱府中大廳。
程昱、曹仁、夏侯惇、曹純、曹洪、典韋等人共聚一堂。曹洪虎目眯起,冷然而笑。
“丞相喪事未了,那劉協竟敢替伏完那老匹夫大擺壽宴!哼!我看這些人,定是活得不耐煩了!”
曹仁聽言,臉sè冷酷,遂即便道。
“子廉休得這般急躁。劉協此人懦弱,如今竟不惜得罪我等,亦要替伏完大設宴席,其中定有yin謀。”
“兄長所言是理。時下丞相大部兵馬已至城外十里外候備許久。依我所料,今夜宴席中,必有逆事,當速發急報於丞相。”
曹純心思細密,凝聲而道。夏侯惇、典韋聽言,遂將目光望向程昱。程昱臉上掛起一抹淡笑,淡淡而道。(。)
“果如丞相所料,這些人終還按耐不住。諸位不必勞心,昨夜我已派人通報丞相。今晚我等且先赴宴,即時只需如此如此,那些造反之人,便可一舉可擒也!”
程昱道出一計,眾人聽言大喜,遂記在心中。待席散後,各去準備。
就在此時,天sè忽變,彷彿有一場大風暴醞釀待發。洛陽城內,籠罩在一股詭異恐怖的氣氛當中。
漸漸地夜sè來臨,洛陽皇宮內,車水如龍,朝中百官紛紛進殿。皇宮內一片紅彩,奏樂通鳴,甚是熱鬧。程昱、曹仁等曹氏之人早早便來,坐落於席,伏完親自接待,孔融、吳碩等人在旁常舉杯敬酒,盡是討好之意。
漢獻帝坐於高堂,面無表情,彷彿置身於外,但其實內心卻是忐忑不已,憂慮重重。自從漢獻帝認識曹cāo起,曹cāo此人詭異多變,難以捉摸。眼下一切如此順利,反而令漢獻帝覺得無比的不安。
酒過三巡,歌舞妖豔,奪人眼球,宴席正是最為熱鬧之時。
在洛陽城內,東、南兩個方向,吳子蘭、種揖早各聚其麾下將士,忽然兩人各引一部兵馬,殺向城內校場,在四處縱火。曹兵無備,頓時大亂,火焰熊熊飛濺,一瞬間張天火焰,沖天而躍。
不一時,距離皇宮不遠處,一聲炮響轟起。隨即震天裂地的喊殺聲暴起。而在皇宮內,歌樂之聲甚大,竟一時未有聽得。董承引五千死士殺入皇宮,宮內守衛攔阻不及,剎時便被衝散。數個護衛逃脫,速衝向大殿,報道。
“報!!!車騎大將軍董承,忽引兵殺近皇宮,我等無備,難以抵抗,只怕其軍不久便要殺至殿前!!!”
此報一落,頓時正沉迷酒sè之中的朝中百官,嚇得魂魄如飛。(看小說就到——)漢獻帝雙目瞪大,故裝驚異之sè,忿然而起。
“董承竟敢引兵入宮!!難不成他要造反!!!?”
就在此時,吳碩驀然出席,跪伏在地稟道。
“聖上息怒。國舅乃愛國之士,豈會造反!今夜忽然舉兵,必為除賊!”
吳碩話音剛落,孔融亦出席而道。
“曹孟德野心磅礴,yu取漢室社稷,此乃天下皆知之事。幸蒼天有眼,jiān賊終已伏誅。但其爪牙仍是猖獗,不可不除!”
孔融字字錚錚,程昱卻是一副泰山崩於眼前而sè不變的篤定,忽然一笑,笑容可掬地問道。
“哦?不知孔公yu除何人?”
孔融雙目眯起,冷然瞰視著程昱,厲聲喝道。
“程仲德,你不忠不義,助惡為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