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肺腑,不敢有望。文舜聽言,星目一凝,搖首而道。
“若那人當真有難,需要錢財,他自可憑其雙手賺取。若果真事不容緩,他亦可向他人求助。但行竊之事,有失光明,豈能縱容。”
文舜說畢,向身後的宇文恪投去一個眼色。宇文恪心神領會,拔腿就跑,衝入人潮之中,望剛才那賊子所逃的方向追去。鍾會見宇文恪長得極其健碩,且又身手敏捷,不由讚道。
“真乃壯士也。不知此人是何來歷?”
“呵呵。宇文兄乃北羌世族宇文族之人,北羌揭竿起事,便是他所謀劃。不過此人後來屢敗我手,誠服於我,故率胡人受我西唐招安。後來安置胡人之事,因有他左右協助,亦是節省了不少功夫。”
文舜輕聲而道,鍾會聽了眼睛一亮,甚是好奇地笑道。
“哦?看來哥哥在朔方必有一番建業,何不細細道與?”
“這自然是好。不過鍾弟你且尋尋你有何丟失,若非緊要之物,亦也罷了。”
鍾會聽了,微微頷首,渾身尋遍,搖首苦笑道。
“好厲害的賊子,我身上錢財都被他偷了。罷了罷了。”
鍾會說著說著,猝然臉色大變,急又尋摸全身,驚呼而道。
“不好!我母親送我那羊脂玉也一併被那賊子偷了!”
文舜聞言,臉色一變。鍾會口中所說的羊脂玉,乃其母所送,卻說其母誕下鍾會後,在數年後被患疾而逝。因此鍾會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