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蹇碩扯著尖銳的嗓子立刻開口反擊,目光陰鷙地死死盯著袁隗。大有一副,汝要吾死,吾也不會讓汝好過的姿態!
“蹇黃門說得是理。袁太傅作為太傅,應明白君子一言九鼎的道理,這話中明明有推薦之意,這出了事,又要辯解過多,實在讓人覺得袁太傅為人作風不慎啊!想不到,袁太傅竟是那花言巧語之輩,:。”
“簡直就是胡言亂語,大放厥詞!袁太傅光明正大,為人清白,這是人所皆知的事情。吾看是蹇黃門斷章取義,謀害忠臣!”
“沒錯!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為大漢不知立下多少功績。不像是某些無名無輩之人,一日登上高位,暗結派系,居心不良!”
“…。”
緊接著,朝上可謂是一片混亂,百官的言辭好像成為一把把利劍,又分為兩個派系,相互抨擊。七嘴八舌,吵得好像菜市場那般。
“夠了!簡直是混賬!汝等這些人,身上可都穿著大漢官服,不是那洛陽街邊小販!莫要在朝廷之上,大喊大叫。汝等還嫌不嫌這臉皮!”
漢靈帝終於忍不住了,大怒暴喝。這才將朝下的百官喝停,不過這火藥味卻絲毫未減,蹇碩那派與袁隗那派人,挑眉頭瞪眼睛,個個好似呲牙咧嘴的野獸,在相互對視,大有一副脫了官服相互毆打的態勢。
漢靈帝頭腦昏沉,揉著太陽穴,煩躁地向一旁張讓問道。
“啊父,汝可有何意見。”
張讓也在何進指出的三人之一,不過他剛才卻無開口加入口戰,而是閉口不言。他半輩子人生都相伴在漢靈帝身邊,深知漢靈帝脾性,知道漢靈帝根本不會懷疑他。也明白在哪個時候說話才是合適。
“聖上,這其中牽扯太多。這文不凡到底有無與柯拔烏水勾結已不重要。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