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太太。老太太走下樓來,也不問醋打哪兒酸,鹽打哪兒鹹,劈頭蓋臉把哥倆兒數叨了一嗵,趙如璋這才住了嘴,出了門,掌櫃的氣的幾天都是繃著臉。
在警察局看見那個刺客的事兒,我對家裡其他人什麼也沒說,但全跟懷玉撂了底兒,那是晚上在我的屋裡,家裡人都睡了,我就從頭到尾給她講了一遍。
懷玉直衝我挑大拇指兒說:“德寶,我爸爸夠仗義,你也算是條好漢了!”
我對他說:“你猜,我為什麼不指出來他呀?
懷玉問:“為什麼?
我說:“就是為了你呀。他救過你的命,我死活也不能賣了他呀。”
懷玉挺感動,說:“德寶,你是為我才擔這風險的,叫我怎麼謝你呢?”
我見她臉上、眼裡都是柔柔的,心裡那股勁兒就又上來了,就說:“真想謝我?”
她說:“當然了。”
我抖起膽子說:“那……能不能再讓我親你一下……”
《玉碎》第十一章(3)
懷玉臉紅了,說:“你壞……”
我求她:“就親一下,一下。”
懷玉沉了沉說:“真的就一下?”
我點頭:“就一下。”
她說:“那好吧……”就閉上眼讓我親。
先是輕輕的親了一下,沒等她睜開眼,我就緊緊的抱住她,沒命的親她那又暖又燙的嘴唇,摸她的鼓鼓的奶子,她用力氣推了我一陣兒,推不動,就慢慢不推了,由著我親她,摸她,還由著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後來她的舌頭也叫我嘬了出來,又由著我在牙上邊咬,在舌頭上舔……
那隻蟈蟈在頭頂上“蟈蟈,蟈蟈”的叫得歡喜,我整個人都似漂在了溫乎乎的水裡頭,悠悠盪盪,暈暈乎乎,心裡就唸叨著那句詞兒:酥香軟玉,酥香軟玉……
突然,懷玉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邪勁兒,猛地推開了我說:“不行!不行!”
我才發現我已經把她的褲腰子扯開了,我下邊那東西也硬挺挺地頂著褲子。
懷玉紅著臉跑回了屋,我一個人坐在炕上發傻,心裡那個叫舒坦呀,原以為再沒可能跟她親熱了,卻不成想她又讓我第二回親熱了她,她是真真的喜歡我,真真的喜歡我德寶的呀!這要是在野地裡,我就會吼幾嗓子:懷玉喜歡我!懷玉真真的喜歡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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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第十二章(1)
那天,因為下大雨,天上烏雲滾滾,還沒到天黑的功夫,可已經是不點燈就看不到人影兒了。掌櫃的琢磨著這鬼天氣八成沒什麼客人上門了,吩咐我早早的上了窗板、門板,準備關門吃飯了。就在這時,郭大器一身溼淋淋地走了進來。
一見他,我就傻了:“哎喲,我不是說您就甭來了……”
郭大器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我說到做到,一定要給你們掌櫃的磕頭的。”
說著,郭大器又給掌櫃的跪下磕頭。
聽了這一番話,掌櫃的也不禁溼了眼睛,他趕緊扶起郭大器說:“小夥子,快起來,快起來,您這份情我領了……我趙如圭不是不講情義的主兒,小門小戶的生意人,惹不起一點的麻煩呀,再說,這兒也常有東北軍和日本人來買玉器的……這錢,您還是拿著,趕緊走吧!”
郭大器總算收下那現大洋,說:“往後,我會還給您的……”
說罷,他就要出門,掌櫃的吩咐我先出門打探打探。我走出門,只見外邊瓢潑大雨下的更猛了,街上見不著一個人,我剛要轉身對掌櫃的招呼,就瞅見對面開來一輛軍車來,仔細打量,只見金一戈金團長帶著幾個東北軍兵跳下車來。我心裡喊了聲“糟糕!”轉身就跑進門裡:“掌櫃的,金團長帶著兵來了。”
掌櫃的趕緊衝窗戶外張望,果然看見金團長冒著大雨朝這邊走來,頓時臉色大變,趕緊又把門關上。
郭大器朝外邊望去,脫口道:“這是金一戈!我不能見他的!”
掌櫃的跺腳道:“哎,怕什麼就來什麼!”
眼看著金一戈已經走到門前了,再讓郭大器走前門一準要撞個正臉兒,掌櫃的只得吩咐我說:“快,領他從後門走。”
我忙領著郭大器走向後邊,郭大器一邊走一邊說:“小兄弟,往後你們掌櫃的要是用得著我,就給我打個招呼,這一陣兒我就在河邊兒大連碼頭幹活兒。”
進了院子,正巧碰見懷玉迎面走過來,她是來叫掌櫃的去吃飯的,見我領著個外人慌慌張張地送出了後門,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