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縫隙是白天的時候他趁著沒人悄悄移動而來的。少年俯□子再往裡面看,裡面的人礀勢都沒變一個。果然,這是一個極其無趣的人。少年稍微放鬆,仰躺在屋頂看天下高掛的月亮,張開五指又彎起最後兩根,餘下三根修長的手指對著月亮晃晃,三個月,自己來這裡已經三個月了。
三個月前他還是江南蘇家的獨子,蘇家在江南不顯赫,是典型的小門小戶。蘇家人口不多,蘇家當家的是他的爹,他娘生他的時候難產烙下病根,在他很年幼的時候就死了,娘長的什麼樣子他早記不清,還有一個老伯是專門照顧他起居的。蘇家和江南那萬萬千千的平常百姓沒有什麼不同,一樣過日子,一樣茶米油鹽醬醋茶,一樣有嬉笑怒罵,悲歡離合,唯一不同的是蘇家的當家的是紅花會的二把手。
他曾認認真真的想過,什麼是二把手呢?後來他得出結論,二把手就是衝鋒陷陣你得先往前衝,組織沒錢沒人的時候你得出錢出人,論功行賞的時候你得說老大英明,對了還要把兒子也送到大當家手上賣命,對了,自己這個名字還是大當家取的,敢上九天攬月,可是他不想攬月,他本人更喜歡老爹起的那個土名字。老爹當了半輩子的二把手,最後為了一把手擋劍死了。
而他從小呆到大的紅花會絕對是個非常神奇的組織,他在裡面長大,越長大越覺得這個組織其實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