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難為情的時候。
半跪在她面前,小七樂了,笑得個彎彎的,雙腿本就是軟的,這一笑,更加是沒了力氣,哪裡還站得住?“柳成寄,你是個壞蛋……”
她再一次重申著,聲音軟膩軟膩,嬌嗔居多,責怪早就沒有,人往後退,手到還是緊抓著他的領帶,不肯放手。
領帶讓她一扯,這勒得可緊了,差點沒把柳成寄掛在她手裡,兩手臂往前,可就不就是抓住那兩條細撩撩的長腿,他跟個野獸差不多,一口就咬過去,那白嫩嫩的色兒都快閃花他眼睛,一口咬住就是不肯放嘴。
她到是站住了,要不雙腿叫他給抱著,還真人得倒下去,這會兒叫他一咬,到是疼了,疼得那腿兒抖得跟個篩子一樣,剎時覺得委屈了,直接地也不站了,索性地整個人就朝前,掛在他的肩頭。
這個動作,也虧的她能做,讓柳成寄可樂壞了,有些事還是你情我願最好,總是找個女人發洩個什麼,身體是滿足了,心裡覺得空蕩蕩。
她的尖尖可真脹,壓在他的後背,自己都難捺的摩挲起來,好讓那種提著她的感覺少上那麼一點兒,偏就是越動越難受,不動就更難受,她更委屈了,“柳成寄,你這個壞蛋——”
出嘴的不過就是那麼兩三句,罵人的聲兒,聽上去可是沒怎麼有氣勢,就像小孩兒在撒嬌,嫩嫩的叫人疼。
柳成寄在幹嘛?
他目光銳利,目標確定,她一下來,剛好是兩腿兒張開著,正掛在他肩頭,薄唇兒恰恰地對著那處,淡淡的溼意滲出來,他將小小的蕾絲料兒扯開,露出嬌豔的花朵,那嫩嫩的色兒,叫他目醉神迷。
“壞蛋,是的,我是壞蛋呢,這個壞蛋在欺負我們的小七,是不是?”他輕聲地誘哄著,瞅著那處兒因著他的目光而在空氣裡輕輕地抽/搐,他更得意了,趕緊地把自個兒貼上去,輕咬慢蹌的,真想張嘴吞下去,叫他與合成個一體兒。
她顫了,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怎麼也停下來,來自於內心深處的顫慄感,將她整個人都掛在上頭,怎麼也下不來。
小七也不願意下來,狂野的衝/動,驅使著她的理智,想要更上一層樓,上了那樓後再下來,她想的很簡單,嘴兒微張,逸出呻/吟聲,被他的手指挑弄起來所有的感覺,軟軟地癱在他的身上。
柳成寄可喜歡了,還想著那一年,他們差點偷吃禁果兒的事,可惜呀,讓老韓來敲門雌打斷,說不定也不用等到現在,他挑弄著她,瞅著那處叫他口乾舌燥的嬌花兒,手指往裡探,前路水潤,卻是□難行。
抱起她,他站起身來,還沒等小七適應站起來,就已經把人壓倒在沙發裡,扒拉著皮帶,連褲子都沒褪,就迫不及待地攻佔她的領地,她個人的領地。
她還是疼,跟火一般的燙意,幾乎把她燙著了,忍不住把想要蜷縮起身子,不欲再向他展覽,他不許,他看著溫和,骨子裡就是霸道的大男人。
她疼的想躲,他到是手指跟個彈琴似的,勾起她的軟態,叫她更能接受他,把自己的所有都給她,全部給她,以前沒給,現在一次性全給了,帶著那麼多年的分量,把自己給全給她!
他吻著她,從她半眯著的眉眼兒到唇瓣,無一不是精心呵護再呵護,上天給予他最好的禮物,那血就往著腦袋上衝,衝的他血脈賁/脹,怎麼也管不住自己,又是微退開身子,瞅著包容自己的地兒,不由得樂開臉。
這是個無恥混蛋!
小七想起來,哪裡還能起得來,唇瓣兒死死地咬住,腦袋兒微仰著,試圖朝他接近,貼向他的額頭,哪裡樂意他退開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靈巧的舌兒從嘴裡探出來,輕輕地舔過他的唇瓣。
從上嘴唇到下嘴唇,她吻的很用心,就像在對待她最珍惜的東西一樣,舌尖兒更是探入他嘴裡,帶著個低低的笑意,跟個作死的妖精兒一樣,勾住他的舌,學著他的樣子,糾纏著他。
柳成寄求之不得,還真是,這麼多年了,他求得不就是這一天的嘛,那些黑心肝的男人,都把他的嬌人兒給藏起來,叫他找不到,這些個人,他會叫他們好看,等著吧!
“小七,想我了不?”他問著,手真是摩挲著她光滑的後背,真個光滑的如剛剝殼的雞蛋般,一落入手裡,就怎麼都不想放開了,“小七,說實話——”
她不肯,扭捏著身子,與他對抗,“不、不想——”
有些喘息,她說的話有些斷續,意思到是表達的很清楚,兩手兒都快沒力氣,勾不住他的脖子,全身心地軟下去,承受著他火力全開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