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裙襬已經給撩到腰間。
他就是個玩手,相比起葉秉澤的簡單粗暴,於震的蠻橫,他是個相當好的情人,慢慢地誘著她,誘著她的身子軟下來,心甘情願地吐出叫他欣喜的溼意,染上他的手。
晶亮的溼意,他瞅著她,那眼裡是濃重的欲呀望,泛著通紅的色彩,彷彿能將她能吞入肚裡,最好是一口吞下去。
當著她的目光,他把手指含入唇間,眼神一瞬不瞬地瞅著小七,“真甜,小七要不要嚐嚐?”他問,很溫柔,像是從水石間滴出來般,柔和卻是帶著尖利,能刺穿她所有防備。
她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試著想從他的身下爬出來,躲避他不要臉的一問,身子才翻過來,他就像貓抓老鼠一樣,攫住她的腰身,讓她貼著牆壁,他在身後,擠入她併攏的雙腿間,溫柔,卻不欲讓她拒絕。
她無路可退,前面是堅硬的牆壁,後面是堅硬的男性身體,貼著她,讓她心悸,讓她的雙腿發軟,那敏感的身子,早就發脹,脹疼地貼著牆壁。
雙手讓他反扣在身後,她就像是他手裡的娃娃,所有的觀感都是由他來賜下,所有的敏感掌握在他手裡,利齒啃著她的脖子,纖細的脖子留下屬於他印跡,那叫他滿足。
他的人兒哦,他的嬌人兒哦,終於回到她的身邊。
他不由得感嘆,那是屬於他的嬌人兒,他預備要嬌寵著一輩子的嬌人兒,現在她就在,就在他的懷裡,他的懷裡,永遠都會在他的懷裡。
“媳婦兒,媳婦兒……”他喃喃地念著,那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詞眼兒,溫暖著他孤寂的心,讓他從頭到腳都舒心,忍不住把手探到前面,在她與牆壁之間,探進去,把誘著他的尖尖兒給捂住。
一手掌握不住,還真就是沒有,她的身子顫了一下,最大的特別不過是挺,挺的嬌豔豔,挺的嫩蔥蔥,脹滿他手心裡,輕輕地用指甲刮過頂端,豔紅的莓果兒一下子嬌立起來,頂著他手心。
他滿意這種感覺,非常滿意,聽著從她嘴裡逸出的嚶嚀聲,更讓他滿足,全身心的滿足,手一退,往後退,拉開她身後的繫帶,他微微後退,那身罩著她全身的黑色裙子瞬間滑落在地。
她背對著他,那是他喜歡的姿勢,晶瑩剔透的肌膚,腰肢不盈一握,都叫他發狂,身體疼的不能自己,恨不能立即提槍上陣,他沒有,本質上他是個有情調的男人,那麼,調起她的節奏,叫她自己一起瘋狂。
全身上下,黑色的蕾絲內褲僅餘這個,胸衣早就讓他給取下,她覺得冷,很冷,冷氣衝著她的肌膚,讓她一下子泛起雞皮疙瘩,雙臂試著抱住自己,像個孩子般,側頭瞅著他。
她的眼神清白無辜,沒有絲毫的誘惑,卻讓他沉迷不已,把她轉過身來,像是沒斷奶的孩子般,湊上薄唇,把最上頭的尖尖兒含入嘴裡,跟餓久了一般。
可他不知足,得了這邊使勁地吸吮著,瞅著那一邊還沒有個撫慰的,又是湊過去,跟個調皮的孩子般,他輪流著要給他們最好的照顧。
“小七,小七……”他喚著,不時地喃喃著。“你真叫我著魔了,小七,小七……”
那是來自於上天的音符,叫她難以自禁,她不自覺地挺起胸膛,想把自個兒奉到他的面前,都在呈現在他的面前,全身心的奉獻。
嬌嫩的肌膚與他身上的衣料相觸,明明上好的衣料,還是叫她覺得難受,覺得粗礪,讓她覺得難受,低下頭,她試圖去吻他的脖子,他躲著,不叫她碰。
她怒了!
“你別動!”她命令。
他到是笑了,放開她,直立在她的面前,全身的衣物除了有點皺之外,還是完好地穿在身上,卻是衝著她再次行個軍禮:“請領導下命令吧!”
她轉怒為樂。
“柳成寄,你這個壞蛋!”她笑罵道,兩隻纖纖小手兒就去解他身上的扣子,一顆顆地解開,再一把揪住他的領帶,像個女王般的欺近他,“你說你自己是不是個壞蛋?”
那人兒,端著個架子,站在他的面前,高傲地問著她。
他心沉醉迷,滿眼全是她的身影,他的嬌嬌兒,那是他的人兒,幾乎是半跪在她的面前,奉上他自己,“是的,我是個壞蛋,我是個最大的壞蛋。”
☆、034入戲太深
我願拱手江山討你歡,生生世世,海枯石爛。
這是歌詞,要是柳成寄再矯情一點兒,準是把臺詞換成這個,他沒換,主要是覺得太過難為情,好吧,也別笑他,怎麼著也得允許人家難為情一回,這個人活到現在,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