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設計公司。
“臧董在麼”,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我問過她的秘書。
“臧董讓您請回,她不想見你”。
“哦,麻煩”。
她說不要見我,我坐在一樓大廳的真皮沙發上等了一天才看見那個身影。
“為什麼不見我,為什麼不相信我,我跟她什麼事情都沒有”。
她一路走我一路追一路解釋,可那人一直低著頭自顧自的走著完全不理著急的我。“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開啟車門時她開口問我這些天的去向。
“拍廣告”
“怎麼沒聯絡我”
“哦,廣告商有廠家提供的服裝,一般這種我們可以不用帶自己的造型師,再有我不是怕你沒消氣麼”。
車子疾馳而過,聽著漸漸消失的轟鳴聲心裡開始不安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一直一個人在家,也不再去找她整日對著大海,安姐說公司要對新一批藝人進行培訓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韓國放鬆放鬆。
我同安姐和一批新人一同坐上了飛往韓國的航班,飛機上空乘小姐很熱情的招呼我們每一個人,她們標誌性微笑的背後同樣蘊藏著艱辛與淚水。
“請問可以給我籤個名麼,我妹妹很喜歡你,我也很喜歡看你拍的戲”。
“好”,一個個子高挑身材纖細面容較好的空乘小姐來向我索要簽名,我笑著在她遞過來的照片背後認真的簽下自己的名字,藏月,在寫下姓氏之後腦子裡出現一張精緻的面孔。
“唉,你都不知道後來那男孩把一部戲都推了,聽說受了不打擊,你也太沒人性了不喜歡下臺在說唄,你這搞的多傷人啊”。
“又不是我,他自己搞這麼大收不了場最後還是我的原因了,這麼多人見證到時候不承認都不行,安姐你可別鬧了”。
公司花高薪聘請了韓國知名度極高的舞蹈老師以及表演老師,在這裡練習生的訓練很艱苦但日後的風光無限便是對自己曾付出過努力的有利回報。
安姐跟我兩個人不常去訓練房,我們時常穿梭在繁華的街道,人群攢動的小路,人間美味的夜市。安姐的老毛病偶爾會犯,一般在她犯毛病的時候我就捂住她的眼睛,大聲的說,“小安子,這是韓國不是中國還是留給韓國星探自己挖掘去吧”。
“你個小鬼”,安姐的手指刮過鼻尖,和善的笑著。
“你怎麼最近愁眉苦臉的,有心事”。我見她皺著眉滿眼的憂慮便開口詢問。
“哎,還不是我那兒子,學習一點也不好,初三了馬上就中考了我這合計上了高中讓他學個畫畫之類的,也不能不上學啊,好歹考個大學慢慢混唄”。
“學畫畫啊”。
“對了,你不是以前學畫畫的麼,你那老師還教不給我個電話我問問,讓孩子他爸去看看”。
“啊,電話早就沒了,再說了當時我也沒記畫室電話啊”。
“你不是有同學在本地上班麼,你讓他們給你問問唄,不行找你那個前男友”。
“唉,我說你真行啊,親手把我往火坑裡推”。
“拜託了幫幫忙吧,你是我姐姐行了吧”。
“你等下我問問以前畫室同學”。拿出手機然後撥了幾個以前畫室同學的電話,大家都不在和畫室聯絡,考上大學以後也都沒在回去過,電話更是找不到了。看著手機,裡面是上次他婚禮後給我存下的號碼。
“喂,是我”。
“小月,還好麼”。
“我有件事情問你一下”。
“什麼事情”。
“我們以前畫室電話你還有沒,我一個姐姐她家孩子想學畫畫想去看一眼”。
“哦,可能是沒有了,我家住的離畫室蠻近的平時路過時我看裡面學生不少,不然我下班去給你看看然後打電話給你”。
“哦,謝謝,你在哪上班老婆很漂亮跟你是同學麼”。
“我在一家設計公司,她不是我同學是朋友介紹我們認識的,是搞金融的在證卷公司上班”。
“那蠻好的”
“嗯,就那樣唄,過日子麼,你怎麼樣我看娛樂新聞你可是出盡風頭,那麼帥都看不上你現在這眼光夠高的啊”。
“呵呵,我看得上的都娶別人了,哈哈,開玩笑別當真”。
“不會,覺得你現在變好多,越來越漂亮了,不知道哪個男人有這等好福氣可以娶你回家,美死他”。
“呵呵,不急,早晚會有的,不說了越洋電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