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幫忙照顧一下美子,我答應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並不長還有來著是客,人家都已經開口了也不好拒絕什麼。
隔了兩天惠子姐打來電話讓我陪著美子去轉轉我說好,我出去一趟。上樓換好衣服出門時告知她我要出門的訊息。
我帶著美子去到比較有名的景點看看。
“古色古香,很好看”。
“是啊,看手工製作,買一個不”。我們在一個捏小妮兒的地方停下,老闆正在對著一對情侶的照片捏小泥人,很卡通很逼真很形象,櫃子上擺著明星泥塑。
“我們也來一個怎麼樣,現場拍一張被,讓他存電腦裡好不,捏兩個我們一人一個作為紀念”。
“呵呵,好啊”。我答應了她的要求用手機讓老闆給我拍了合影之後存在他的電腦裡,我們先給了他八百塊錢,他說兩天後來取然後將餘下的款項付清。
繼續往前走,這家店裡糖果的包裝真不錯。
“啊,糖果”。
“對啊”
“你好,小姐買避孕套麼”。
“什麼,避孕套”。
“對啊,這些全是避孕套”。
“呃……,謝謝啊”。我趕忙放下手裡的小東西走出店鋪,美子一直在我身旁微微的笑著,我說,“你知道還不告訴我,搞的我很無知一樣”。她還是笑著不說話,中午十分我們在附近一家西餐廳坐下。
在我努力的切著牛排時她說,“藏月,你不知道惠子姐過去是做什麼職業的麼”。
“演員啊”
“你當真沒聽身邊人提起過”
“我不太跟外人接觸“
“我們是□□□□”
“哦,呵呵”。我只是略停頓了一下基本沒什麼太大的反正,惠子的事情我略有耳聞,不論她做什麼都與我沒關係,我們也只不過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不近不遠的距離。
隨後她又說了些有關她跟惠子姐的一些事情,隱約間我似乎察覺出什麼,但我不能因為自己是那個就認為別人也是那個,我對這種事情並不敏感也看不出對方是不是這類人,而且我習慣獨居並不習慣介入她人的生活中。
晚上惠子姐結束了一天的拍攝來和我們會合,美子在跟惠子姐在一起是顯得嬌羞了許多,大多時間都是惠子姐在講話,只是當惠子姐問道她時她才表示贊同或是反對。
我們坐在空中樓閣之上俯瞰這城市的夜景。
“藏月”
“嗯”
“這裡好美”
“啊,真美”。
“我愛你”
“謝謝,我也愛你,惠子姐”。
“認識你真好”
“我也很高心能認識惠子姐,以後我若是去日本發展也請惠子姐多多照顧才是”。
“能幫忙的一定幫忙”
那夜我們在那裡坐到很晚很晚
黑夜將城市籠罩,燈光將夜空照的璀璨奪目,美麗,需要烘托需要輝映,我喜歡你的美麗。
作者有話要說:
☆、No。20
那個泥人她一對我一對,拿在手裡看了一小會,師傅的手藝果真是好,像極了。
安姐在她們離開之前給我同她們一起安排上了一個綜藝節目。
在節目裡來的嘉賓都玩的很嗨,結束時惠子姐突然親了我的唇一下,很好的朋友也會有如此親密的舉動,所以我並未對惠子姐的行為產生不悅,只是淺淺的笑笑站到了另一側。
離開時我去機場送她們,惠子姐說“有機會去日本玩”,我笑著答應看著她們進了登機口。
一個星期之後電視裡播出了我們錄的那期,結尾導演捕捉到惠子姐吻我的瞬間,並未將片段掐去。
“這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我說你們”。
“我們”
“你跟她”
“一個節目而已,我們一起做個節目就這樣”。
“做節目有這樣的”。
“朋友之間這樣也很正常的”。
她突然站起身對我進行質問,隨後我說,“這很正常沒什麼”,然後這女人發飆了,大罵我是個騙子,怒摔門而去。
很多時候恩怨糾葛來源於莫名其妙的誤會,而誤會的產生則源於不信任。
待我追出去時她早已經沒了蹤影,剛好安姐安排了一隻廣告給我,這三天我一直在拍攝現場並未去找過她,待第四天我才驅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