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冥秧握著承乾劍的右手已經滿是鮮血,他剛剛發瘋一樣的將鮮于王府的匝床拖回了冥詭派,那上面有贏兒的一切,有贏兒的清白。
他雖然沒有暴露自己的身叢,可是剛才在拖匝床出來的時候,還是跟王府的侍衛發生了糾纏,他手中那把削鐵如泥的承乾劍,不知道砍壞了王府多少的東西,總之,那一刻的他,已經是瘋了!
“教主,現在鮮于王府那邊已經有所行動了,聽說要調集狼族騎士圍剿我們總壇。”冥詭派四大主使之一的葉飛匆匆走了過來,教主今天這招棋,真是讓所有人捏了一把冷汗。
竟然跑去鮮于王府搶回一張帶血的刑床來,如今鮮于王府已經蠢蠢欲動了,一旦對抗起來,冥詭派佔不到任何的便宜。
“葉飛,看好了這張床,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動上面任何的東西。調集教中所有的殺手尋找舒贏兒。”幕冥秧忍不住看了一眼匝床,以為自己很堅強的,還是被上面觸目驚心的血跡刺痛了雙眸。
“教主,那……鮮于王府的事情?”葉飛擔心的還是教主的心血冥詭派會遭遇不測。
“我自有辦法,你照我吩咐的去做。日落之前我要見到她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幕冥秧說完一掀黑色的袍角,沒人能看懂他銀色面具下冷峻的雙眸隱著怎樣的痛苦。
“是,教主。”葉飛看著幕冥秧的背影,隨即心事重重的吩咐著教中弟兄尋找那個舒贏兒。
這個女人對教主竟然如此重要,那麼福琉呢?是不是沒有機會了?
其實,他早就看出福琉的心思,只不過教中的兄弟從沒有人敢過問教主的私事,福琉雖然被教主宣進過內室一次,但是從此之後,教主就再也沒有見她了,不知道是福琉自此被打入了冷宮,還是教主心中從來就沒有過福琉,那次的事情只不過是教主一時心血來潮。
葉飛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福琉總是站在幕冥秧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