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人根本就是她,現在這個大烏龍,卻成全了她。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除掉的人馬上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聞聽若的臉上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是說那晚?怎麼會……”鮮于凌墨怔在原地,他記得那晚的,他回去瀾錦軒的時候,贏兒已經不在那裡了,凌夏當時的語氣和表情都是有問題的,自己當日為什麼就不能多問一下,偏要等到今時今日方才知道真相。
“大哥,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在意贏兒。”鮮于凌夏鬆開凌墨的手,頹然的看著一臉震驚的大哥。
“我現在去地牢,任何人都不準跟著我!”鮮于凌墨凝重的表情夾雜著憤怒和震驚,腳步踉蹌的朝地牢走去,沒有人敢開口說話,也沒有人跟著他。
就這麼看著他受傷的背影去找一個更受傷的人發洩。
“鹹魚……咳咳,你來了。怎麼不進來?”舒贏兒嗓子沙啞,輕咳了幾下。突然感覺有人進來,抬頭看去,竟是鮮于凌墨。
最近天天躺在匝床上,已經躺了七天七夜了,那個老巫婆就是不肯放她,還好有鮮于凌墨每天過來看她,甚至還嘴對嘴的喂她喝粥,害她臉紅了好幾天。
“贏兒,我問你……”鮮于凌墨站在離她兩米的距離,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純淨清透的面容下是一顆表裡如一的心嗎?
“在小傀儡閣的時候,你屋裡的那個男人是凌夏嗎?”鮮于凌墨聲音乾澀緊繃,隨時都會忍不住撲過去的。
“那個男人……他,你是怎麼知道的?”奇怪?周覓的事情自己從未對外人說過,鮮于凌墨怎麼知道。今天的他有些不對勁,一身的酒味,還有那泛著腥紅的眸子都讓她擔憂不已。
“真的有那個男人嗎?”鮮于凌墨已經要發瘋了,她承認了嗎?她背叛了自己。
“有,不過……”
“不過什麼?不過不是凌夏是不是?”鮮于凌墨走過去,俯身趴在她的身上,雙眸泛著嗜血的紅。
“真的不是凌夏,我……”
“嘶!”
“啊!”贏兒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鮮于凌墨已經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衫,躺在匝床上身上纏滿鎖鏈的贏兒尖叫一聲,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化成縷縷碎片。
“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或者你想告訴我除了凌夏你還有其他的男人?!”鮮于凌墨咬在贏兒的肩膀上,牙齒滲出絲絲的鮮血,卻不能阻擋他接下來的殘暴舉動。
“啊!痛啊!鹹魚,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我很痛!”贏兒扭動著身子痛苦的喊著,鎖鏈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卻不能挽救贏兒的命運。鮮于凌墨已經對一切置若罔聞了,亦或者是被痛苦和嫉妒矇蔽了感官。
“痛?屬於你的第一次的痛不是已經留給凌夏了嗎?”
鮮于凌墨抬起頭來,髮絲凌亂,目光憤怒。體內除了痛還有一種莫名的燥熱,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卻發現已經受了酒精的蠱惑,對眼前痛苦喊叫的贏兒只剩下凌虐。
匝床之上,冰冷的又何止那些鎖鏈。贏兒已經喊累了,哭累了,一切都消失了,美好的甜蜜的,甚至是酸楚的,剩下的只是麻木的心。
鎖鏈磨出鮮血,連同她的處子之血沿著匝床滴滴落下,吧嗒吧嗒的滴在她和鮮于凌墨的心上。
贏兒蒼白的面容映襯著鮮于凌墨紅暈漸退的面頰上,漸漸恢復理智的鮮于凌墨低頭看著,卻只見滿目的腥紅……
匝床之上已經沒有其他的顏色了,包括他的衣服 ,他的鞋子,都是贏兒身上流出來的血。不應該的,她不應該流血的,她……不是已經是凌夏的人了嗎?
鮮于凌墨呆呆的看著,在觸碰到贏兒絕望的眼神時,莫名的感覺到窒息。
“我沒有背叛你……沒有……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你,你現在相信了嗎?”贏兒倔強的不讓自己落淚,可是眼淚嚥進嘴裡的感覺更加的痛。
“不……不會……”鮮于凌墨大手顫抖的摸著贏兒的面頰,眼見她漸漸閉上眼眸,似是睡著了一般,可是那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的面容卻清楚地映照出他剛才的殘暴。
他雖未經人事,卻也是個成熟的男人,有些事情,他多少知道的。
“凌夏!?”
“凌夏!”鮮于凌墨想起自己的弟弟,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了贏兒的身上,轉身快步跑了出去。
他要問清楚!他要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做錯!他要凌夏再告訴他一遍贏兒和他發生了什麼!他要確定的是自己沒有冤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