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樸,後則嗜奢侈,又好嫉妒,積與上忤。皇后娜木鐘確實容貌豔麗,帶著野性不羈的美,猶如怒放的玫瑰,不愧是草原上的明珠,不比烏雲珠差多少。如果自己是男人,肯定更喜歡娜木鐘勝過烏雲珠多矣,真不知順治有那點不滿意。

這幾個掃眼的時間,坐在上面的人也在打量下面的秀女。目光無疑落在最出色的一個身上。琬瀠正是十三歲豆蔻清純的時候,偏偏眉眼之間、舉手投足之處渾然天成地帶出了一抹極妖嬈的風情,再加上前世養成的氣質,今生任誰都只能說是與生俱來地位雍容華貴,而非風塵的妖媚。琬瀠若是挑起眉頭,眼角自然上挑,便會不自覺地流露出一股煞氣,令人不敢與之對視,方知道這女子內秉風雷之性。只是她此時斂眉垂目,人們便道是一個花柳之姿的美人。貴太妃顯然很滿意,但抬頭看了看順治,發現他頗為專注,目光充滿興味,便沒有說什麼。這半天,順治看上的秀女,皇后不喜歡,百般挖苦刁難,皇后挑選的秀女,無疑順治根本就看不上眼,帝后二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僵,此時看到琬瀠便十分高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父親是誰?”琬瀠不但的容貌與前世無二,聲音也是相同,很有特色,說話時清冽的音質中纏繞了絲絲縷縷的媚音,讓人聽起來說不上是什麼感覺,說不上清冷,也說不上妖媚嬈,又好像二者皆有,只要聽了一次就很難忘記,並非刻意訓練,實在是兩輩子都是天生如此。琬瀠不急不徐開口道:“臣女佟氏琬瀠,父為漢軍正藍旗固山額真佟圖賴。”順治又道:“佟圖賴朕知道。你父親多次出征,屢建功勳,卻是辛苦了。”琬瀠答道:“臣父為國分憂,且皇上多有賞賜,不過以報君恩而已,並不辛苦,”皇帝的表揚不是隨便接受的,順治你是給姐設圈套還是怎麼滴,姐可是在這站了半天了。順治接著說:“朕看你很有點眼熟。”琬瀠心裡哀嚎,這難道是順治版的天上掉下個林妹妹。這卻是琬瀠誤會順治了,當時琬瀠去廟裡求籤,給解籤的人便是玉光律,當時大婚過後,帝后不和,生活苦悶,順治去找玉林秀談論佛法,因琬瀠求的籤很特別,很多年都不一定出現一次,順治在屏風後很是打量了琬瀠幾眼,當時就很有觸動。過了一年,她的眉眼張開了,今天穿了湖水綠的衣服壓了壓通身的氣質,又低眉垂目刻意收斂,如非那獨特並且矛盾的,淡淡的一絲雍容凌厲和妖嬈,真容易讓人認不出來。琬瀠沒有注意到屏風後有人,自是不知有人在打量她,否則肯定會狠狠地瞪回去。

順治也是記起來琬瀠是誰,只是當時的情況以及琬瀠求的籤,卻不能拿出來說。皇后娜木鐘很不高興地接聲道:“臣妾看她也很眼熟,是戲臺上的小戲子,還是樓樓子裡的……”順治斷然借住娜木鐘的話道:“皇后,注意你的身份。”然後也不待娜木鐘反應,就說:“佟氏琬瀠,封為佟貴人,居於景仁宮後殿。”接著就讓琬瀠和其他秀女退下了。皇后娜木鐘更是生氣,吵著皇帝不喜歡蒙古貴女,只愛那狐媚子的南蠻子;不和滿洲規矩。順治心裡也很生氣,佟家是滿洲大姓,太祖元妃就是佟佳氏,琬瀠是正宗的滿洲格格,你蒙古的女子只知道吵吵鬧鬧,整體在朕耳邊嘮叨要更看重蒙古王爺,蒙古血統高貴,漢人蠻子配當奴隸。朕的皇宮中已經填滿了出身蒙古的妃嬪,皇太后只縱容著孃家人,縱容的你們都忘了,朕是滿洲的皇帝,卻不是蒙古的傀儡,如今朕連挑選一個滿洲出身妃嬪的自由都沒有嗎?又想到謹妃二選時說的話,順治越發生氣,也和娜木鐘吵了起來。小太監把底下幾班的秀女領上來,見皇帝皇后正在為狐媚不狐媚的吵架,想起皇太后的囑咐,又見烏雲珠這班秀女多容貌出眾,就小聲回稟是否要領下一班。順治只顧和娜木鐘吵架,根本沒有看烏雲珠這幾班,揮揮手叫小太監領下去。

琬瀠回到儲秀宮,得知此次所有選上的妃嬪,準其返家與父母團聚,十日之後再行入宮。琬瀠回到家中,全家都很高興。佟夫人更是有哭有笑,既為琬瀠被選中高興,又為以後不能經常見面而擔憂。琬瀠本來覺得貴人的位份很低,好在順治此時妃嬪人數尚少,景仁宮並沒有其他妃子。後來,家人打聽之後才知道,這次選秀,所封位份都很低。大概是因為太后偏愛出身蒙古的妃子,而皇后又極力壓低的原因,滿洲秀女此次多分為常在、答應、格格,貴人就沒有幾個,嬪及嬪以上更是一個沒有。滿洲大臣及親貴亦是頗有怨言。而烏雲珠也是如同歷史上那樣,賜婚給博穆果爾為妻。琬瀠很不明白順治為什麼會這樣賜婚。董鄂氏雖也是滿洲大姓,但烏雲珠的父親顎碩只是出身旁支,任內大臣,職位並不高。而且烏雲珠的生母並不是顎碩的原配,乃是顎碩從江南掠來的漢人,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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