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途,與陶謙捆綁在一處。徐南之地戰亂並起,揚州劉繇尚未平定,諸葛瑾便已率兵出擊,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至於袁術、劉岱兩人的援兵,更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酸梅,止渴還行,卻不見的能治本。
在陳圭看來,以陶謙只能,若是固守徐南之地,尚還能勉強苟且生存,如今卻是不知好歹的豢養黃巾,意欲兵指揚州,無疑乃是自尋死路。且不說青州諸葛瑾虎視眈眈,劉繇、劉岱同為漢室宗親,一旦陶謙逼得急了,劉岱兵出兗州,陶謙拿什麼來抵擋兩路大軍?況且徐南之地地處中原,乃是四戰之地,防守不足,進攻更是不足,周邊袁術、劉繇、劉岱、諸葛瑾,沒有一個是好想與的,陶謙年老,其二子皆不堪大用,後繼無人爭來何用?不如退而以保全家。更兼有著兒子陳登強力促成,陳圭自然不會怠慢。
曹豹眼光雖然沒有陳圭看的多,卻也知道諸葛瑾不可力敵,當年虎牢關下,關羽勇戰呂布,其勢如山嶽,曹豹心中早已沒有了與之爭鋒的念頭,自然不會讓曹家為了陶謙做個陪葬,你陶謙愛怎地怎地,我曹家不奉陪了。曹豹如是的想著。
陳圭、曹豹二人想到了一處,不約而同的將自家管家派了出來。
諸葛瑾看過下邳城防之後,久久難眠,剛剛睡下不久,便聽到周泰進來回報,軍帳中有著下邳城中的使者正在等候。諸葛瑾先是一驚,接著一喜,以他的聰明,自然想到了下邳城中有人投誠,只是未見人時,不能確定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下邳守將定下的計謀,想要賺他入甕。
“走,我們先去會會這位使者。”一邊將衣衫穿在身上,一邊腦中思索著,關於下邳城中留守之人的一些情報。整了整衣衫,諸葛瑾對著周泰笑著說道,言語中,充滿了對自己的自信。
“哈哈哈……兩位管家不在城中享福,何以到了我這大帳之中?”路上,諸葛瑾聽了屬下彙報之後,心中頓時有了底氣,對於徐州陳家父子,諸葛瑾看的最是透徹,陳圭、陳登二人所謀求的,無非是確保徐州的安寧,以為百姓,只要是能夠帶給徐州安定,並且有著足夠強大的實力,二人自然會無比忠誠與他,此時陳圭派了家中管家前來,其意自然明瞭。
心中有底,說話更見氣勢。陳、曹兩家管家皆是隨了兩家之姓,見到諸葛瑾進來,兩人雖然對其不認識,卻不妨二人心中猜到,慌忙起身拜了一拜,陳家管家出言說道:“深夜前來,多有打擾,事關重大,有勞琅琊侯親自前來,實在是罪過。”曹家管家遲了一步,來不及計較許多,口中忙出言附和。
“哦?”諸葛瑾挑挑眉頭,聽到二人如此說,心中不由更是歡喜,臉上卻是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二位能有何大事?莫不是城中出了變故不成?”
“琅琊侯真乃神人,猜測的一點不錯,正是城中出了些變故,城守笮融不仁,欲吞併城中世家,我家主人自然不願,欲與侯爺攜手,獻城以表誠意。”曹家管家搶上一步,對著諸葛瑾帶著些諂媚的誇讚道,順帶將城中所發生之事點了出來,可見也是生得一顆玲瓏之心。
“空口無憑,二位如何能讓某信任與你們?要知道,現在我們兩軍正分敵我,對峙城下,若是沒有能夠說服某的理由,勿怪某將爾等留在此處做客一些時日。”諸葛瑾面色不動,對於兩人的提議好似一點也不關心,說道最後,語氣更是嚴厲了起來,顯然,若是二人不能將其說服,只怕真的會將二人留下一樣。
陳家管家臉色不變,好似早已料到諸葛瑾會有此一說一般,想比之下,曹家管家卻是遜了一籌,只見他臉色微變,腦門上汗珠微微顯露,心中焦急萬分,直接表露在了臉上。
“我等來的突兀,侯爺勿怪,徐州陶謙,陷徐南之地於不義,使得百姓困苦,生命垂危,掙扎在生死存亡之地。我家主人對其深恨之,況且徐南之地危在旦夕,只有侯爺這般人傑,方能平定戰亂,還徐南百姓一個朗朗乾坤。”看著曹家管家落了下風,雖然兩家乃是競爭關係,陳家管家卻不願讓同時徐南之世家大族平白落了臉面,對著諸葛瑾躬身行禮道。
諸葛瑾聽了不可置否,眼中光彩沉寂,眼睛雖然在看著二人,二人卻能感覺到,諸葛瑾眼神聚焦,並沒有在二人身上,也就是說,陳家管家所說之話,根本沒有打動諸葛瑾。不過也是,換了是誰,也不可能只憑著敵方几句道理,便信任非常。
二人對視一眼,曹家之人知道自己不擅言辭,便略略退後半步,示意陳家管家先說。陳家管家微微頷首,對著諸葛瑾再拜道:“回稟侯爺,我家主人派小人前來之時,交了一封書信與我,讓我轉交侯爺。”話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