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威勢,強自出兵將揚州最為富庶的淮南地區納入手中,逼得劉繇困守曲阿一地。也正是這個緣由,劉繇才會聽從諸葛瑾的建議,出兵徐南,為的,就是給自己增加一個縱深之地,好讓他來對抗袁術,伺機報仇。
諸葛瑾接到訊息的時候,已經身在泰山,對於袁術出兵之事,他早已做好了準備,只是劉繇?每每想到此處,諸葛瑾便是大惑不解,他心中實在是想不出來,袁術究竟是許下了什麼樣的好處,竟然讓得與他不共之仇的劉繇反水,反過來出兵徐南。不過,由此也可見到,諸侯之間,從來不會有著什麼情誼存在,利益,才是放在最首位的。
疑惑歸疑惑,諸葛瑾仍舊是迅速傳下了命令,有著荀攸、沮授二人坐鎮,只要有著足夠的許可權,有著足夠的兵馬,對付袁術、劉繇已經足夠。只怕當年,諸葛瑾將荀攸留在徐南,心中就已經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只是在他心中,兀自不敢相信而已。
“公達,主公信上說了些什麼?”幾日後,天堂將書信傳遞至下邳,留守徐南之人能夠與荀攸表字相稱的,除去沮授,還有何人?
“呼……”荀攸先是長長出了一口氣,這才看著問話之人說道:“則注,還是你親自看看吧。”屋中說話兩人,正是荀攸與沮授。
袁術大規模的調兵遣將,自然瞞不過對其一直關注的沮授,沮授的動作也是不慢,一面將訊息傳出,一面開始備戰,只是他卻不知,有著天堂在,諸葛瑾第一時間便已經得到了訊息,而且訊息比之他所看到的,更是詳細。
彭城中政務有陳群主持,沮授便放心的將城防交給徐榮來做,自己東行,去了下邳,打算與荀攸商議一番,若是可能,最好能夠借些兵馬過來,要知道,這一次袁術可是將老本都帶上了,整整聚集了大軍三十餘萬,沮授雖然不怕,但總歸是太多了,在他趕到下邳時,諸葛瑾的書信也正好送到。
“恩?”沮授眉頭微微皺了下,良久方才將書信放下,低著頭,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腦中念頭卻是飛快的轉動起來。
“原本還想著到你這裡借些兵馬的,如今看來,我們兩方都不佔據優勢了,可惡的劉繇,當年若不是主公幫助,如何能夠攻下廣陵,殘喘至今?”煞有節奏的敲擊聲乍然而止,只見沮授將頭微微抬起,臉上帶著些憤怒,恨聲說道。
“如今袁術起兵三十萬,傾其全力要與主公一戰,只怕是北方,袁紹要對劉備動手了。”荀攸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如今自己主公勢大,袁術若只是為了提袁紹解圍,自然不會如此孤注一擲,很快便將原由想到。
沮授聽了,也是有些無奈,誰讓人家乃是兄弟呢,諸侯之中,除了他們二人,只怕再也找不出這等傾力相助的人物了,隨即嘆息一聲道:“劉繇兵力也是不少,陶謙投降之後,三萬多徐州兵被劉繇收攏,再加上其手中原本的五萬多大軍,算下來也有著近十萬兵馬,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徐南之地,竟然會有著這般潛力。”
荀攸也知自嘲一笑:“誰說不是呢,若是再加上我們手中的近十五萬兵馬,只是徐南便堆積上了五十多萬人,可是要比一個郡的人口還要多了。”
“袁術軍隊多是強徵而來的精壯,精銳程度不能與我軍想比,只是雖是如此,袁術手中可用的兵力卻是太多了,一旦兵圍城下,只怕彭城想要守住就不是那般容易了,我這便回去了,總要想辦法主動出擊才好。”兵是借不到了,只能靠著手中現有的兵力來抵擋,沮授不願多坐,便對荀攸提出告辭。
荀攸也不阻攔,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言提醒道:“顏良駐守沛國,卻是差了許多,沛國與琅琊臨近,後方之地兵力空虛,若是袁術手下有人看透,派兵直取琅琊,總歸是不好。”
荀攸的提醒,沮授很是虛心的聽了進去,荀攸之才,只在其上,況且對於顏良,他心中也不是那麼的放心:“公達之言甚是。”
沮授離開之後,荀攸迅速傳令讓城中將校前往太守府,沮授臨去前的一句話,卻是給了荀攸一個提醒,據城而守固然不錯,為何就不能主動出擊呢?
太守府中,陳圭、荀攸、張昭、陳登、管亥、樊稠、王方、武安國、趙昱、呂範幾人很快便聚集在一起,依次坐好,荀攸傳令,諸人卻是不得不聽。
不得不說,張昭乃是一個內政奇才,陳登幾人回來之後,便由陳圭提議,將其介紹給了荀攸,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便迅速將下邳城打理的井井有條,其自身的威望提升迅速,如今屋中的位置便是最好的說明。
“主公得到訊息,劉繇即將出兵犯我邊境,據城固守固然是不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