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不像士兵,統領不是統領,靠,就算不記得我是統領,好歹記得我是女人呀!”
“我記得你是女人。”驀然樹上掛下一個人,笑吟吟蕩在她面前,“從眼睛眉毛到……,都很女人。”
君珂頭也不抬,順手將剛才路邊摘的一個野果塞進那張嘴裡。
那張靈巧的嘴輕輕一動,果子就剩了果核,他沉醉地嚼了嚼,道:“青澀的味道,回味卻甘甜,像……你的味道。”
君珂一巴掌就把倒掛的傢伙推了出去。
那人被推出去,轉瞬又蕩回來,蕩回來的時候,嘴裡已經叼了一張紙,唰唰地拂到君珂臉上。
“什麼東西?”君珂一把抓下來,展開一看。
一張匯通銀莊見票即兌的銀票,數目大到令人咋舌。
“小珂兒。”納蘭述倒著看也那麼眉目生花,“你吃青菜我會心疼的。而且你吃青菜我就得陪你吃,可是我吃青菜會拉肚子,所以你還是繼續吃熊掌吧。”
“這錢太多了,我不能收。”君珂將銀票又塞回他嘴裡,“查無此人,原信退回。”
“你自己的錢,為什麼不收?”
君珂怔了怔。納蘭述從樹上躍下,拉了她的手,款款道,“你參加武舉,全京城只有我一個人博你第一,然後,我一個人贏了全京城。”
原來如此。君珂笑笑,搖搖頭,“這是你的運氣或者說是你的信心,我沒有分擔你的風險,就不該共享你的收益。”
“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可能因此發財,但更可能因此破產。你破產的時候沒有拉著我分擔,你發財我怎麼好意思全部搶走?”
“小珂兒!”納蘭述受傷地捧心,“我們之間如此生分嗎?”
“這不是生分,這是做人的道理。”君珂不理會他,向前走,振臂高呼,“吃菜好,好減肥!”
減什麼肥哩,郡王盯著少女越來越凸凹有致的背影,眼睛噴火地想,增肥才對吧?腰部就不必了,上身某處,下身某處,增一增,手感好。嗯嗯。
君珂已經走遠,郡王還端著下巴,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此時若有人對他臉上一看,就會發現郡王殿下平日日光晴朗的臉上,此刻雲層翻卷,每朵雲上都寫著“陰謀算計算計陰謀……”
郡王在反思。
最近,他太忙了!
最近,他太忙了,導致了對某人從身體到精神全方位地關懷不足!
最近,他太忙了,導致某人自由散漫,幹了一些無法無天無規矩的事。
比如轎子裡那些不能不說的事。
比如禪院裡那些說了悲憤的事。
所以。
他犯錯誤了!
小珂兒對他還沒有歸屬感,才不肯收他的錢。
什麼情況下,女人會坦然拿男人的錢,將男人的銀子都毫不猶豫掃進自己的荷包?
當她認為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人,自己也是這個男人的人的時候。
人都不分彼此了,錢還分什麼彼此?
郡王經過長達半個時辰的苦思冥想,得出了一個經典的、後來被稱為“所有理論”的絕世結論:
“不說絕對沒有,說了未必定有,無論說與不說,不如直接擁有。”
於是。
在這個偉大結論的鼓勵下。
他決定了。
今天。
晚上。
吃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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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這章爽不爽?
爽了就救救我,兜裡還有月票的孩紙快掏,我被後面那個咬得好緊,啊呀呦,啊呀呦,屁股好痛。
天定風流之千尋記 第八十七章 交心
當晚郡王爺賴在了雲雷大營,要求和戰士同甘共苦,品嚐品嚐雲雷十三營的伙食,他義正詞嚴地對君珂道:“小珂!這些男人居心不良,他們是要灌醉你,然後看你笑話。你們聚餐怎麼可以沒有我?最起碼我能幫你擋酒啊。”
么雞從郡王腳下默默地走過去——親,你曉得什麼叫賊喊捉賊麼?你確定你是要擋酒而不是灌酒麼?
“軍中不許喝酒。”君珂一句話就澆滅了郡王的企圖。
“我不是你軍中士兵,我可以喝。”郡王轉轉眼珠,準備從另一個方向進攻。
“隨便。”君珂聳聳肩,“露白燒、三寸火。兩樣任選其一。單獨座位自斟自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