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少根筋的,心情一好,頓時就忘記自己還是“戴罪之身”,趁仲裁們都散場下臺,在後臺的巷子裡爬在牆頭上笑嘻嘻地對納蘭述招手。
納蘭述還在鍋底狀態呢,想著昨晚牆頭喝風一夜,想著喝風一夜之後看見的那個風中凌亂的“荊條”,頓時恨得牙癢,覺得某些人實在此可忍孰不可忍,其實她也沒什麼錯,她已經盡力做到最好,就算最後壓倒梵因那也叫意外事件,他納蘭述才不會找堵偏要記著,但是,小珂兒明顯沒把他的鬱悶放在心上,這才是最大的問題,瞧她這沒心沒肺笑的!
當初他求她親一個花了多少心思,也不過臉頰蜻蜓點水,還是自己湊上去的,如今她竟主動把初吻給了和尚,她不覺得她有必要解釋一下嗎?就算不解釋,她不覺得應該把那個主動誤給人的嘴兒,給他補償上十個八個嗎?
郡王心情不好,所以合作度不高,仰頭,望天,對牆頭上某人見牙不見眼的笑容,視而不見。
“喂……”君珂在牆頭,雙手攏成喇叭,擠眉弄眼,用氣音喊,“八寶樓有新菜哦,請你去試菜——”
郡王手按按耳朵,嘆氣,“唉,老了,最近耳力可真不好。”
君珂在牆頭蹦跳,努力彰視訊記憶體在感,“喂……八寶樓新菜新包廂新玩意哦……”
郡王抱胸靠牆,嘆氣,“唉,今兒怎麼逆風呢?什麼都聽不清。”
“進入最後一輪的武舉考生,註定要授實職,即將與你我同朝為臣,陛下令太孫可適當宴請,以示朝廷懷柔撫慰之意……”另一個方向,突然走過沈夢沉,正偏頭和納蘭君讓商量,“在崇仁宮合適嗎?似乎在哪位仲裁的府邸都不合適,不如選家京中名酒樓,舉子們也不那麼拘束,如何?”
納蘭君讓沉吟未語,陛下的這道命令,很明顯於禮不合,說明陛下某些心思還是沒有打消。
安排嚴易智試圖拉下君珂的計策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