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不得亂叫,領頭的黑衣人,帶著其餘人慢慢向外退。
君珂剛鬆了一口氣,忽然走在最後的一個黑衣人,鼻子狐疑地嗅了嗅,喃喃道:“怎麼有點血腥氣?”
黑衣人轉過頭來。
君珂心中一緊,藏在被褥裡的手指,無聲在被褥中摸索,尋找著她的劍。
手指很快觸到堅硬的劍柄,還有一個人滾熱的手——納蘭君讓將劍悄悄推了過來,兩人手指相觸,君珂要讓,納蘭君讓卻沒有避開,輕輕捏了捏她的指尖。
君珂心底一驚,心想皇太孫是不是發燒了?還是在妓院睡上一睡,突然開竅懂得調情了?不過他會調情?還是發燒了吧?
被底一霎風情,上頭黑衣人狐疑轉頭,君珂渾身繃緊做好應戰準備,柳咬咬突然羞澀地笑了笑,捂了捂肚子。
那幾人一愕,柳咬咬又含羞指了指窗臺下。
幾人這才看見,窗臺下晾曬著剛洗乾淨的月事帶。
“晦氣!”領頭黑衣人低低罵一聲,看看室內,二話不說轉身便走。
黑衣人轉眼退盡,劍光一閃沒在黑暗裡。
君珂鬆了一口氣,此時才覺得渾身發軟,後背汗溼如被水洗。
然而這長夜還沒過去,這些人只是暫時打消懷疑離開了這裡,外面必有天羅地網,對方既然出了手,又確定自己兩人受傷,勢必要趁著今夜千載良機,將自己兩人留在這八大巷的煙花裡。
一遍搜不著,回頭再想想,這些人必然會有所懷疑,再來第二遍,此地不可久留。
君珂爬起身,正要扶起納蘭君讓,他已經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