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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無恥的郡王殿下氣得腦子發昏——見過初吻被強奪的,但沒見過這麼被強奪的!
“你親了我。”郡王殿下笑眯眯地指控,“禮尚往來,我得回親一下。”
君珂雙肘一壓膝蓋一頂便待跳起,納蘭述早有防備,在她躍起的那一刻並沒有壓制,反而稍稍放開,君珂彈起,身子慣性向上一竄,納蘭述讓開的身子突然又壓了下來,上方那張桃花面笑吟吟偏偏頭,俯俯臉,迅速調整角度,迎上——
“噗。”
聲音其實微細近乎於無,畢竟唇和臉頰相接哪能發出什麼刺耳爆響,然而聽在君珂耳裡不下於洪鐘乍響,她睜開眼,看見自己的唇正惡狠狠壓在某人臉頰上,而某人微閉眼,大側頭,神情陶醉,快樂無休。
君珂唰地向後一讓,後頸卻被納蘭述一把攬住,隨即他恬不知恥地道:“唉,這麼親的,和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太沒氣質了,珂兒,我們換個地方?”
他說到最後一句,嗓音有點沙啞,清亮的眼神微微起了點朦朧,像黃昏裡被薄雲遮住的日光,君珂見他的眼神對她的唇瞄啊瞄,心中大跳,抬頭驚叫:“啊真思!你竟然偷看!”
納蘭述頭也不抬,懶懶揮手,“這孩子也該嫁人了,學著點啊。”
君珂:“……”
半晌她心一橫,老老實實道:“納蘭,這個這個……我不喜歡。”
納蘭述不動了,抬頭看她,眼神認真,似要看進她心底去,半晌搖頭:“不,你喜歡。”
君珂咬牙,“不喜歡!”
“喜歡。”納蘭述根本不理她,卻終於從她身上爬起來,溫柔地捏了捏她的臉,道,“不過我不逼你,總有一天,我要你自己對我說,喜歡。”
君珂仰頭望天,抽抽鼻子,心想郡王您自戀吧我不刺激您咧。
“我這手指怎麼辦?”她聰明地轉移話題,“有什麼辦法把這毒功去掉嗎,要麼找柳兄來商量商量?”
“沒事,既然知道有問題哪能總被人利用,咱們另想個辦法……”納蘭述牽著君珂的手指慢慢笑,心想某些人步步為營引誘小珂,到底是隻是看中她的潛質想要逼她走投無路最終不得不自己投入他的懷抱呢,還是看中了她的特別想要利用她攪起更多的事端而掩蓋自己的某些打算呢?或者還有更深的目的……
兩人在那陷入思索喁喁低語,被冷落很久的么雞蕭索地蹲在一邊,覺得那唧唧歪歪的一男一女實在礙眼,啃什麼啃,有那工夫不會去啃南乳肉點心麼?特麼的就不懂得安慰爺的寂寞麼?
么雞耷拉著尾巴,慢慢向外走,那兩人沒察覺,么雞憤而加快步子——你君珂和納蘭述忘記哥沒關係,還有紅硯替補!
轉過一個門廊拐角,隔鄰就是紅硯房間,么雞還沒走近,就看見一個高高壯壯的山似的身影,擠滿了整個門廊,不用看臉,光看屁股面積,就知道必然是憨大個子魯海,正對著那邊空氣,操練瘦猴子許新子教給他的臺詞:“硯硯……天若有情天亦老,人不風流枉少年!兩隻黃鸝鳴翠柳,一枝紅杏出牆來!”
……
你妹!春天到了是不?滿世界的荷爾蒙!
么雞扭頭就走,狗心充滿鄙視——什麼破錶白?有機會讓你見識見識文臻!當年她看上研究所正太小李,一番表白,小李三個月都靠牆走,後來據說得了憂鬱症……
或者景大波也是牛人啊,有老婆孩子的四十歲的研究所副主任老張,被關在研究所幾年出不去,靜極思動想吃窩邊草,看中了一走路就波動浪搖的景美人,腦滿腸肥的歐吉桑不知道從哪得來的結論,認為長相妖豔的女人天生就是不甘寂寞情婦命,他風度翩翩只有一百九十九斤腰圍只有一百八的花開得正好的中年帥哥一出馬還不手到擒來?於是特意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給頭髮抹了油,摘了花壇裡幾朵蔫了的花,興沖沖去找心目中的女神,結果女神開門,聽明來意,手一伸就捏進了褲襠,狠狠一掐——
一聲慘叫裡,景美人甩甩手,若無其事地道:“這個直徑,配得上我的胸圍?”
……
瞧瞧,這才叫牛人。
么雞意味深長地回憶,當然關於這種事的回憶裡沒有它正牌主子太史闌——
太史牛人之牛就在於她根本不認為自己是女人,小時候上廁所都堅持男廁,以至於經常一大早一堆臉色發黃的男人捧著肚子夾著腿原地亂轉等她老人家在男廁裡看完《花花公子》電子版……
想到太史闌,想到現代,么雞突然覺得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