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男人;第二,給了臺階立刻就下,千萬不要不依不饒。”
米洛笑了:“老闆,我一直覺得你挺女權的,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啊。為什麼你覺得必須得男人主動求和才行?”
我攤了下手:“呵呵,沒辦法,男女再平等,性別造成的心理差異總是客觀存在的。不得不承認,至少在中國的絕大多數婚姻裡,男性還是相對強勢、占主導地位的一方。所以,在兩個人鬧矛盾的時候,男性適當地放低姿態,就有利於調整這種差異;但如果反過來,讓女人去低姿態地哄男人,那麼男人的優勢地位和女人的弱勢心理就會被不斷強化,時間長了,不是女人積怨太深,就是男人忘乎所以,這就是我所說的後遺症了。不過什麼事兒都得差不多點兒,如果男人先低了頭,女人還高姿態個沒完沒了,那就變成無理取鬧、招人討厭了,所以聰明的女人都是懂得及時下臺階的。”
我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好啦,本來今天說好了就是來打球的,怎麼說著說著又變成討論會了。走吧小Q,咱們再上場戰幾個回合,這次配合默契點兒,贏她們兩場過過癮。”
小Q起身拿起球拍,跟我一起並肩往場上走,邊走邊小聲問道:“蘇浣,半個月的期限眼看就快到了,八喜該去和那個鑽石男見面了吧?怎麼樣啊,準備好了沒?”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過兩天我得去親自驗收一下成果才可以。”
在貝勒的安排下,我躲在暗處觀察了八喜的最後一次相親演習,雖然還有個別細節不能讓我滿意,但看上去應該不會出什麼太大的紕漏了。
“安排見面的時間地點吧。”我給夏一打了個電話,頗有跳河一閉眼的感覺。
“週六晚7點,中關村那家日本料理,你知道的。”夏一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似的脫口而出。
我愣了一下—我的確知道那家日本料理,那是我和夏一還沒有分開時最喜歡去的一家店,那時候它對我們來說還有點小奢侈,所以我們只會在紀念日和節日的時候才跑去大快朵頤。選在這個地方相親,夏一顯然是故意的。
“好,我會告訴八喜的。”我不動聲色地應了句。
“那我一會兒可就在網上放訊息了,你確定不用再多準備準備?我倒是不介意寬限你一兩天。”
“用不著!”我斬釘截鐵地答道,“只要你到時候別搞什麼故意設套考驗人家的把戲就行了。”
“我沒那麼無聊!”夏一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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