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來砍我的腦袋麼?” 北堂尊越撫摩著情人溫柔笑彎的嘴角,凝目邪邪一笑,道:“……你的腦袋還要留著吃飯,朕現在還捨不得砍,只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須得罰你點兒什麼,若是讓朕滿意了,這一次便饒了你。”北堂戎渡不以為意,隨口道:“你想罰我什麼?”北堂尊越嗤嗤輕笑出聲,緩聲開口道:“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 簫……”
北堂戎渡聞言,先是一頓,隨即就明白過來,當即就去推北堂尊越厚實的胸膛,哭笑不得地道:“呸,你想的美。”北堂尊越一隻手捏住他雪白的雙腕,低笑不止,催促道:“……快點,要是伺候得朕舒坦了,就饒你一回。”說著抱住北堂戎渡翻了個身,然後坐起來,兩條長腿微微分開,一手扯開腰間絲絛,從長褲當中掏出性器,隨後便按住北堂戎渡的後頸,笑道:“乖乖的,嗯?”北堂戎渡微微抗拒著,輕聲拒絕道:“不行,你……”話還沒有說完,腦袋已經被壓了下去,同時屁股上也捱了一個輕輕的巴掌,北堂戎渡沒奈何,只好跪在了北堂尊越的雙腿之間,伏身而下,張開嘴,有些艱難地將那滾燙的東西納入口中,開始小心地吞吐起來。
此時已是深夜,外面的雪已經完全停了,風聲亦止,暖閣中,縷縷百合淡香瀰漫了一室,大床上一坐一跪的兩人容貌相似,燈光下,連空氣也似乎被染上了曖昧的味道,北堂戎渡漆黑的腦袋上下聳動之間,有溼潤的水聲不時響起,良久,北堂尊越喉中的喘息聲忽然加重了一些,右手一把按住了北堂戎渡的肩膀,未幾,北堂戎渡不住聲地咳嗽著,一手挽住自己披垂的長髮,忙不迭地從北堂尊越的雙腿間抬起頭來,但這時候顯然已經遲了,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間,幾股膩白滾燙的液體已經連連噴濺在了他的臉上,北堂戎渡一見之下,頓時漲紅了臉,死力在北堂尊越結實的胸膛上重重打了一下,氣惱道:“……可惡!你怎麼這麼禍害人!”
“……明明是你自己躲的慢了,又怪得了誰?”北堂尊越懶懶說著,眯起雙目,面上流露出一絲潮紅,顯然還在回味著方才快活的滋味,北堂戎渡咬牙瞪了男人一眼,白色的液體點點濺在那光滑的肌膚上,十分情色,他磨了磨牙齒,忿忿地自己下了床,去把臉洗乾淨,待重新回來時,北堂尊越卻伸手抱住他的腰,整個身子貼上來,道:“真生氣了?”北堂戎渡定睛看了看對方,默默片刻之後,嘆了一口氣,用指頭敲了一下北堂尊越的眉心,板著臉道:“下次你再別想哄我那麼做了……”北堂尊越不以為然地笑著,說道:“這可由不得你……”一面拉下北堂戎渡的衣袍,露出玉色的肩膀,在上面輕吮,那肌膚間傳來的淡淡清爽氣息讓人愛不釋手,北堂尊越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也許只有北堂戎渡這樣的味道,才不會令他覺得反感。
北堂戎渡被男人緊挽在臂彎間,他想了想,一手撫上北堂尊越的身體,替對方脫下內衫,動作行雲流水一般地自然,露出習武之人結實的軀體,北堂尊越的皮肉十分光潔細膩,極富彈性,完全想象不出來這樣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周身竟會有這樣猶如嬰兒一般的肌膚,唯有最親密的人才可以欣賞得到,北堂戎渡的動作更輕了,摟抱住自己的情人,讓兩人親密無間,再無任何隔閡,同時微眯著眼睛,在男人的脖子上蜻蜓點水般地一吻,接著又吻上了那沒有任何瑕疵的胸膛,他一邊吻著,雙手一邊在對方身上游走,細碎的輕吻一直從胸口落到北堂尊越的眉毛,鼻樑,臉頰,最後停留在了薄薄的嘴唇上,北堂尊越的眼睛微微斂著,表情似笑非笑,有些縱容的意思,直到感覺自己被推倒在了床上,這才一挑眉,慢慢放鬆了全身,北堂戎渡見狀,正要進一步纏上去的時候,北堂尊越卻伸出手來,摸了摸兒子的額頭,道:“……好了,適可而止。”北堂戎渡輕輕撇了一下嘴,眼睛一挑,展開了一個放肆的笑容,道:“我不。”一面將修長的手指貼在了男人的唇上,止住了對方接下來想說的話,讓兩人臉對著臉,氣息相聞,然後低聲呢喃道:“不公平,剛才我已經那樣了,現在輪也應該輪到你了。”
北堂戎渡說著,用雙手摟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給了對方一個長長的親吻,之後,他再次捧住了男人的胸口,慢慢埋頭下去,一路吻吮不止,北堂尊越皺眉想了一下,用手一拍北堂戎渡的頭:“……你自己身體怎麼回事,莫非自己不知道?”北堂戎渡哪管這些,摟著北堂尊越腰肢的雙臂更纏緊了一些,完全不肯分開,嘴裡咕噥著說道: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朕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貪色沒出息的東西,嗯?”北堂尊越笑罵一聲,但仍然堅決地動手攔住了北堂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