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渡柔順依從的時候,他會覺得可愛可疼,而當對方不讓他得手,有所違背的時候,他卻會被輕易撩撥起騷動的慾望,更想欺侮這個人……北堂尊越將自己有力的長腿抵進北堂戎渡的雙膝之間,用力將其分開,手指順著北堂戎渡不得不微敞的股縫處就摸了過去,輕笑著道:“說真的,戎渡,有時候,朕簡直懷疑你是不是在故意引誘朕,還是你給朕偷偷下了什麼蠱,不然,朕怎麼會連這點兒控制力都沒有……你跟朕說,究竟是朕征服了你,還是你把朕給俘虜了,嗯?”北堂戎渡微微喘息著,想要跟北堂尊越拉開一點距離,但剛剛有所行動,就立刻又被箍住,北堂尊越的指尖在那入口周圍緩緩輕揉,讓他連頭皮都發麻了,因此北堂戎渡只得伏在男人懷裡,道:“下午還有冠禮,你別引我亂來……”
北堂尊越嘴角帶笑,摟住了北堂戎渡光滑的身體,說道:“朕在你眼裡,就是這麼急色不成……戎渡,現在你已經是大慶的太子,而朕是皇帝,這天下是朕與你兩個人的,但朕要告訴你,有些事情,才剛剛開始。”北堂尊越說著,捉緊了彷彿魚一樣滑溜的北堂戎渡,眼神深邃,輕聲笑著說道:“……你跟朕,不過是才剛剛開始而已,雖然朕在幾年前就已經逮到了你,但這還不夠,所以,朕現在就跟你打個賭:到最後,你一定會屈服於朕,徹徹底底地把身和心都交出來,又或者是你用自己征服了朕,讓朕心甘情願地認輸,從此屬於你,依從你……”
北堂戎渡聞言,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看著北堂尊越,然後用雙手捧起男人俊美無倫的臉,含笑說道:“……爹,你就真的這麼自信?其實說起來,這些話也是我想跟你說的,我要告訴你,而你也要牢牢記住,從你招惹到我的那一天開始,你就已經沒有了單方面叫停的權力,因為這就是你為了得到我北堂戎渡所必須付出的代價之一,我跟你之間,是至死方休的。”
北堂戎渡說罷,用一個印在北堂尊越唇上的吻,來暫時結束了兩人的對話,剛才還略有推拒的身體,此刻卻柔順地擁住了北堂尊越……半晌,北堂尊越將懷裡已經連腳趾縫都被搓洗得乾乾淨淨的北堂戎渡抱上岸,等到穿好衣物後,兩人便一同出了浴室,準備接下來的儀式。
大約未時一刻左右,北堂戎渡乘轎趕至華昌殿東房,待到未時正,鼓聲三響,文武官員入殿,北堂尊越一身正服升座,賓贊就位,樂聲大作,眾臣四拜,東宮官及太常博士前往東房,引北堂戎渡入就冠席,一時眾人過了一遍繁瑣禮儀,然後由贊者為北堂戎渡梳頭正冠,之後諸多程式一一過去,北堂戎渡才重新返回東房,更換朝服,詣丹墀拜位,東宮官屬各復拜位。
此時北堂尊越自寶座間起身,招北堂戎渡近前,手中拿著一柄紫玉如意,輕輕敲在北堂戎渡左肩之上,沉聲道:“……今日加冠成人,受天之慶,朕心甚慰。”北堂戎渡深吸一口氣,雙手牢牢托住玉如意,然後平舉下跪,朗聲答道:“聖上訓誡,不勝欣喜。” 北堂尊越看著北堂戎渡跪在自己面前,臉上不知道為什麼,便微微顯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笑容,右手放在了北堂戎渡漆黑的頭頂上,道:“加冠既成,朕便要為你取字,朕既是為人父母,所求之事,無非是你一生平安康泰,唯有福壽綿長,才能一直承歡於朕膝下……既然如此,便叫‘長生’罷。”
話音方落,北堂戎渡已抬起頭來,就見北堂尊越一雙如落碎金的眼睛裡,唯有自己的身影。
'……天上白玉京,十二五城。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冊封大典之後,轉眼新年將近,又值北堂戎渡十九歲生日已到,兼北堂佳期也是這一日,父女二人相同,一早北堂佳期起床,宮人服侍著梳洗更衣,待收拾熨帖了,便去了沈韓煙處,兩人前往北堂戎渡的寢宮,此時北堂戎渡已經在堂上坐定,三位側妃也到了,眾人一同向北堂戎渡行了禮,之後各自送上禮物,除了沈韓煙是幾幅字畫古印之外,其餘的無非是女子親手做的香囊繡包一類物事,北堂佳期與北堂潤攸更是整整齊齊地磕下頭去,按照先前大人教過的話,脆聲說道:“……孩兒祝父親福如東海,身體康健!”北堂戎渡面帶微笑,道:“都起來。”待小姐弟倆站起身之後,北堂戎渡招手示意北堂佳期上前,伸手摸了摸女兒的小臉蛋,笑道:“…… 丫頭,今天也是你的生日,爹爹等下有東西給你,一會兒咱們進宮去,祖父那裡肯定也有禮物。”北堂佳期聞言甜甜一笑,搖了搖北堂戎渡的手臂,說道:“那咱們快點去呀。”
一時父女二人準備進宮,只等軟轎抬來,北堂戎渡坐著喝茶,對身旁的沈韓煙道:“說來也怪,韓煙,孤怎麼近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