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面上看不出分毫情緒,只以凌厲的目光瞪著北堂尊越,揚眉以對,半點不露軟色:“……你看不慣就算了,沒人逼著你看我的臉色!” 北堂尊越怒道:“混帳,你就是這樣對朕說話的?你這是什麼態度!”男人咬牙逼視著北堂戎渡冷漠的臉龐,又是氣惱又是莫名其妙地憋屈:“沒頭沒腦的就朝著朕發火,朕都已經說了和那女人沒有什麼,你到底還想怎麼樣?你早已經不是三歲孩子了,堂堂一國儲君,怎麼倒學得胡攪蠻纏起來!”
北堂戎渡抬眼望去,只見北堂尊越正怒氣衝衝地瞧著自己,一雙幽深的金眸已經是冰火交融,顯然是真的生氣了,若是換作旁人,在北堂尊越這樣的目光注視下,只怕早就已經心驚膽顫,冷汗遍體,但北堂戎渡卻是個例外,哪裡會吃這一套,當即就用力甩開北堂尊越的手,眼中更是似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湧動不休,冷冷道: “我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