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看了北堂戎渡一眼,含笑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卻是把對面的美人當做了下酒菜一般,又哂道:“秀色可餐。”一面輕笑說著,一面伸手去摸對方雪白的手腕,但北堂戎渡卻微微一避躲開了,順手將剝好的蝦塞進北堂尊越嘴裡,溫言道:“我發現你如今倒是很知冷知熱了,連我去進個香也能想到那種和尚住的地方弄的清湯寡水不合我胃口,記得吩咐人給我做點東西等我回來吃……以前你很少會這麼細心的。”
北堂尊越聽了這話,不覺笑了笑,笑聲低沉間帶著特有的磁性,他抬眸看向北堂戎渡的瞬間,光線明媚斑駁的疏影裡,那英俊面孔上的笑容溫暖如春,道:“……可能是朕從前年紀還有些輕罷,倒也不怎麼會照顧人,到了現在,總也應該長進不少了,不然豈不被你抱怨死?”北堂尊越說著,到底還是捏住了北堂戎渡溫熱的手腕,用指頭慢條斯理地摩挲著,俊美的面孔上泛起幾分似笑非笑之色,北堂戎渡聞言,眼睛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