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自己要求去北面的邊境上戍守,他父親一開始強烈反對,甚至大發雷霆,可是哥哥的態度十分堅決,最終,這個俊美的青年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皇宮,前往邊境,臨走的時候,他去送行,臉上帶著恰如其分的微笑,可是心裡卻像是有毒蛇在一口一口地咬……是的,他恨他哥哥,嫉妒他哥哥,嫉妒對方輕而易舉地得到了父親全部的關愛,嫉妒對方可以對這些他求而不得的東西毫不在乎,他想,父親,其實我和你其他的孩子最大的不同是什麼,你知道嗎?那就是,我比他們都心狠——
有些東西,只能屬於我。
他二十一歲的時候,他父親第五次東巡,他也在隨行的隊伍裡面,途中,那個男人突然病倒,他則身前身後地忙碌照料著,但無論怎樣,他父親的病仍然一天重似一天,當隊伍到了沙丘行宮的第一天晚上,他從袖子裡摸出一個小瓶,將裡面的慢性毒藥倒進裝著湯藥的玉碗裡,然後端到他父親的床前,但那個臉色蒼白的男人卻只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