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入腹裡,光看著就很危險。
她凝了一會兒,看他再無過分舉動,才闔眼將自己關在黑暗中。嗅覺變得空前敏銳,他身上的幽香沁人心脾,不時牽引著她的思緒,漸漸地也不知飛哪兒去了。
封敬亭看著她沉睡的臉,又看著那隔開兩人的墊子,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他堂堂王爺,什麼時候成了被人嫌棄的物件了?
他垂眸睇著她,眼角眉梢蘊著深情,不加掩飾地流露在外。他心愛的女人蜷縮在他身邊,唇瓣嫣紅,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像只貓兒一樣嬌憨乖巧。
這些年與她在一起,只要她待在身邊,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或者先前不瞭解自己的心意,做出許多不討女人喜歡的事,可當他發現這丫頭漸漸入了他的心時,兩人的關係卻好像……嗯,還不如從前了。若是從前她對他只是敬畏,何曾這般防備過他?
要她的人很容易,橫豎把她壓下去就能辦成事,可要她的心,卻不知該用什麼法子了?
他活了這麼大,從未喜歡過任何女人,更沒對女人費過半分心思,想要的時候,直接找一個推倒上床,不管什麼身份的女人,還沒有他得不到手的。
可對於她,他是存了長長久久的心思的,哪敢那般用強,只能壓住一干齷齪心思,絞盡腦汁想著到底怎麼得到她的心?
真是越想越頭疼啊!
一路上,他都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愁苦的縮在一邊,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沒良心的。
到傍黑時,一行人到達了天和驛站。
郭文鶯醒過來,身上被封敬亭罩了兩層厚重的披風。下了馬車,她打著哈欠,緊隨在他身後,走起路來步履蹣跚,頗有些還沒睡醒的樣子。
早有錦衣衛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