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要到你家去躲呢。好行哥,你若是要走,能不能留個別人不知道的地兒給我躲躲?”
柳東行笑了,點頭道:“行啊,只要你是真心誠意地要考禁衛,這點小忙我還是幫得起的!”接著又有些不解:“你二叔如今似乎越來越糊塗了啊,在京裡這麼久了,都謀不到缺,但凡是有點眼色的,都知道不對了吧?怎的還硬賴著不肯走呢?我二叔就算辭了官,聖眷威望都還在呢,不是尋常人能招惹的,他居然敢當面奚落?是不是有了倚仗?”
文安撇撇嘴:“什麼倚仗?柳姑父辭官那日,姑姑哭著跑回孃家來了,罵了柳姑父半天,只不過柳姑父派了個小廝送了封信來,她又乖乖回去了,再不敢罵半個字。二叔這是在給姑姑出氣呢!可笑的是,他還當自個兒認識了什麼新朋友,身份從此不一般了,還哄祖母說,他馬上就能得官,把祖母的私房銀子都弄了幾千兩去。”他面帶譏諷,似笑非笑:“我倒要看看,二叔能得個什麼了不起的官職!從前父親也不是沒給他謀過缺,他嫌這個嫌那個,父親都懶得理他!如今他在京城混了幾個月,倒比從前還要不堪幾分,我看他就跟那些死皮賴臉四處鑽營求官的暴發戶二流子沒兩樣!在外頭見到了,我都不好意思說他是我叔叔!”
柳東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管他如何?靠別人求官,終究是沒前途的,想要站穩腳跟,還是要靠自己。你能得到李伯父的提攜,萬不可鬆懈,要把握好這個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