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邢朝暉道:“有些秘密誰都不想讓外人知道。”
張大官人似有所悟,點了點頭。
邢朝暉道:“活著真好!經過這件事,我才明白,帶給家人幸福的,不是金錢不是地位,而是活著!”
邢朝暉讓司機將張揚送回了駐京辦。
張揚抵達清江大酒店的時候,酒宴已經開始,洪衛東笑道:“張揚來晚了,一定要罰酒三杯。”
廖博生笑道:“我看罰酒就不必了。累了一天。喝多了總是不好。”
李長宇呵呵笑道:“你說別人喝多我相信,張揚喝多我還從沒見過。”
洪衛東跟著點頭道:“就是!”
張大官人笑眯眯來到自己的位子坐下,端起三杯酒一口氣喝了個乾乾淨淨:“既然來晚了,就得認罰,我不能亂了規矩。”
幾個人同時笑了起來,洪衛東道:“張揚喝酒就是爽快。”
張揚吃了口菜和每個人喝了兩杯。
廖博生道:“剛才外交部那邊已經約好了時間,明天下午兩點咱們過去。”
張揚點了點頭。
廖博生道:“文副總理怎麼說?”他知道張揚剛剛去了文國權家裡。如果文國權出面,這件事肯定迎刃而解。
張揚笑道:“我去只是探望一下,這種小事也沒必要麻煩到他。”
廖博生笑了笑,看來張揚壓根沒有想借助文家力量的意思,這樣一來自己剛才的那番問話反倒落了下乘。
洪衛東道:“外交部方面對外肯定是維護咱們自己的利益,但是我聽說這次日本使館方面聯絡了一些其他的駐外使節。藉著福隆港投資的事情做文章。”
張揚道:“福隆港只是我們和日方之間的矛盾,關其他國傢什麼事?”
洪衛東道:“外交和人際關係也沒什麼區別,兩個人打架,周圍能有幾十個看熱鬧的,其中不乏跟著添亂之輩,無非是想渾水摸魚,給自己多撈點利益,爭取點政策。還有的根本就是在找存在感。”
張揚道:“這種無聊的人乾脆不理就是了。”
李長宇道:“任何事一旦上升到外交層面。就得講究一個禮儀,明明心裡討厭的不得了。臉上還得堆著笑。”
張揚道:“這不是虛偽嗎?”
李長宇道:“國家和國家之間,全都是互利互惠的關係,誰跟誰真把心窩子掏出來啊?”
廖博生道:“其實這次的問題主要還是元和集團挑起來的,如果在北港就把條件談好,就不至於把事情給鬧這麼大,搞到非要來外交部解釋的地步。”
張揚道:“他們有點狠,張口就是一億美元,當我們是冤大頭啊!”
廖博生笑道:“元和集團方面的確是獅子大開口,他們在福隆港目前總共投資不會超過三億人民幣,居然敢喊出一億美元的補償金額。”
李長宇和洪衛東作為旁觀者並不適合插話。
張揚道:“我跟她說了,一毛錢都不會賠給她們!”
廖博生道:“就是這句話把她給惹火了,所以才把事情給鬧到了外交部。”
張揚道:“不僅僅因為這一件事,您可別小看了她,她還有一手準備,私下裡已經和鼎天集團在談轉讓,要將元和集團國內的業務全都轉手給鼎天。”
廖博生微微一怔,這件事他還沒聽說過。
張揚道:“也就是說,無論我們賠不賠給他們,賠多賠少,他們都會退出中國市場,現在將事情鬧大,無非是尋找一個藉口罷了。”
晚宴過後,張揚來到李長宇的房間內聊天,李長宇此時方才問起這件事:“張揚,福隆港的事情會不會很麻煩?”
張揚道:“福隆港並不是主題,之前在清檯山,有幫日本忍者縱火焚燒紫霞觀,意圖行刺邱作棟,結果被我幹掉了七個,日本外交部副部長武直正野已經跟我交鋒過幾次,福隆港的事情只是另外一個導火索罷了。”
李長宇道:“元和集團的實力不弱,為什麼你非得要將他們從濱海踢出去?我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件事並不合理,畢竟你們已經簽訂了正式合約,現在你的做法就是毀約。”
張揚道:“元和集團有黑社會背景,我懷疑他們的資金來路存在問題。”
李長宇聽他這樣說頓時沉默不語,過去他在江城的時候,就因為安家投資涉嫌黑金的事情被調查,那件事幾乎斷送了他的政治前程,對於一個國家幹部來說,存在著很多不可輕易觸及的雷區。
張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