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準備的怎麼樣了?據我說知,有不少城市對這次的省運會並不積極,不會鬧出什麼不快吧?”吳明已經聽說了有幾個城市私下裡抵制省運會的事情,所以會有此一問。
張揚道:“愛來不來,反正我好話說盡了,他們想抵制只管抵制,就算一個城市都不來,咱們的省運會一樣可以辦起來。”
吳明道:“其實這件事可以讓宋省長說句話,只要他說句話,估計沒有人敢抵制這次的省運會。”吳明說這句話是有心的,他在心底對張揚還是看不起的,無非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無賴而已,如果不是宋懷明的女兒看上了他,他也不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囂張,你不是喜歡走上層路線嗎?這次怎麼不這麼幹了?
張揚聽出了吳明的言外之意,他端起酒杯道:“省運會的事情是公事,為了公事我沒必要動用私人關係,反正該做的我都做了,臉面已經給出去了,至於別人要不要,我不清楚,他們真要是給臉不要臉,我也管不著。如果與的敢聯合抵制省運會,我到時候就在喬書記百前參他們一本,看看誰臉上掛不住?”
吳明做出十分關心的樣子:“小張,獨木不成林,省運會如果缺席的城市太多,別人會說我們南錫的組織準備工作沒有做好,我們的臉上也不好看。”
張揚道:“要說省運會這事兒,我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當初新體育中心建設遇到了問題,我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容易才拉來了投資,把硬體設施給建好了,舉辦省運會缺錢,我又四處化緣,結果還被小人告了一狀,臨到報名,又鬧起了口型肺炎,搞得這些兄弟城市人心,惶惶,沒人願意到我們這裡來參加比賽,現在一切終於搞得差不多了,這些城市又反悔了,恨不能重新報名,我不同意,就把我告到了省體委,這都什麼人啊?我辛辛苦苦把省運會給辦起來,我容易嗎我?”
劉豔紅道:“誰幹工作都不容易。”
張揚道:“我就覺著我自己特不容易,省運會要管,秋季經貿會也要管,現在幹什麼不要錢啊?市裡又不願給我錢,我這麼點社會關係全都讓我給用完了,有時候想想,自己辛辛苦苦為了什麼?省運會辦好了,最多能落到兩聲誇獎,省運會要是辦砸了,估計距離我從莆錫捲鋪蓋走人也不遠了。”
吳明呵呵笑道:“小張啊,別這麼大的怨氣嘛,你的成績,市領導還是有目共睹的。”
張揚道:“有目共睹?怎麼沒人誇我?這邊開始整風運動了,第一個把我給惦記上了,我未婚妻在美國工作,美國國籍怎麼了?招前惹誰了?你們是沒看到,馬書記跟我談話時的表情,彷彿我是個十惡不赦的犯罪分子。”
劉豔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張揚,馬書記那人從來都是那幅嚴肅的表情,這麼著,找機會我跟他談談,讓他注意一下工作方。”她向吳明道:“吳明,你們也是,也要提醒馬書記一下,不要搞得怨聲載道啊!”
吳明道:“我在常委中話語權有限!。”因為馬上就要離開南錫,吳明說話也沒多少忌諱了,即便是張揚就在身邊,他仍然想什麼就說了出來。
張揚道:“劉書記,要不我調到省委監察廳跟你幹得了。”
劉豔紅道:“當真?我可是雙手歡迎啊!”
張揚也只不過是說說罷子,他笑道:“現在我才發現紀委工作是最威風的,老百姓都覺著當官的厲害,可當官的最怕的就是你們紀委的,還是你們厲害!”
劉豔紅道:“都是你們這些人把我們紀委給妖魔化了。”
吳明笑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張揚道:“吳副書記馬上就要高升了,當然不願意多說了,難怪大家都說你是個聰明人。”
吳明面孔有些發燒,心中暗罵這小子專挑自己的軟肋下刀子,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張揚所說的都是實際情況,他馬上就要前往荊山上任,沒必要在南錫得罪人。吳明道:“小張,別管人家怎麼說,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才是正本。”
張揚道:“現在外面到處都在傳言,在南錫最大的不是市委書記,而是紀委書記!”
劉豔紅道:“又在胡說,我看這句話就是你說的!”
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不是張揚,劉豔紅也不是最後一個聽到這句話的。
南錫市委書記李長宇也聽到了這樣的說,龔奇偉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由得搖頭苦笑道:“李書記,我看,你是時候找老馬談談了,整頓幹部隊伍紀律沒錯,可是凡事也要有個尺度,這樣下去,就快搞得怨聲載道啦。”
李長宇微笑道:“南錫最大的不是市委書記,是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