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啊。”
吳明道:“最近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往省委組織部去得次數多了一些,所以聽說了你的事情。”
劉豔紅點了點頭道:“我聽說你的工作也要調動了?”
吳明並不否認點了點頭道:“已經定下來了,我下個月就去北原省報到。”
張揚還是第一次聽說吳明要走的訊息,他端起酒杯道:“看來是我要恭喜兩往了,都升官啊,羨慕死我了。”
劉豔紅笑了起來:“你這麼年輕有的是機會,羨慕我們什麼?”
三人一起喝了這杯酒,劉豔紅道:“具體去向定了沒有?”
吳明點了點頭道:“荊山市市委書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吳明堵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從嵐山到南錫,他的心底一直鬱憋著一口氣,先是和常頌在嵐山市委書記的競爭中落敗,然後又在南錫受到李長宇的排擠,如今他終於嘯了獨當一方的機會。更重要的是,從今以後,他可以和劉豔紅平起平坐了,有了堂堂正正追求她的理由,不再被別人視為攀龍附鳳。
聽到吳明高升的訊息,張天官人心裡頓時就不平衡了,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吳明他憑什麼啊?沒看出他噴什麼能力,怎麼這種好事會落在他的頭上?
第七百六十九章【我容易嗎?】(下)
劉豔紅道:“祝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可以做出一番成績。”
吳明道:“咱們人到哪兒都是一樣,還不是老百姓的公僕,還不是為人民服務。”這話說的很裝逼,在張大官人看來,這貨真是一臉的裝逼像,可人家現在是十年河東轉河西,有了說這種話的資格和理由。
劉豔紅道:“要是所有幹部都抱著你這樣的思想就好了。”
吳明道:“其實你們紀委領導才是任務最為艱鉅的,我們黨的純潔性全靠你們監督。”
劉豔紅道:“你們這些幹部嘴上感謝我們紀委工作者,實際上心理不知對我們妥反感。認為我們沒事找事,認為我們工作的目的就是找你們麻煩。”
吳明笑道:“怎麼會?”
張揚卻道:“是啊,你們紀委的工作可不就是為了找麻煩嗎?”
劉豔紅道:“你對紀委的怨氣很大嘛。
吳明已經猜到張揚的怨氣和近期南錫市紀委書記馬天翼的工作有關,他笑道:“最近我們南錫在進行一場整風運動,有海外關係的官員都要對自己的情況進行詳細說明,小張好像也牽涉其中了吧?”
提起這件事張揚不由得嘆道:“吳副書記,你說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形式主義?”
吳明聽到張揚仍然這樣稱呼自己,不由筏笑了笑,再過幾天,自己就要摘去副書記的帽子,成為真正的市委書記,他犯不著和張揚一般見識,一個廳級幹部和處級計較,豈不是顯得他的姿態有些太低?更何況現在是當著劉豔紅的面,他更要做出豁達大度,即使是偽裝。吳明道:“據我說知這次的事情是李書記提議。”
張揚道:“李書記的本意也不是搞得滿力風雨吧?”
吳明道:“說起來還是捲菸廠的事情,搞得市裡相當的被動,南錫一直都不太平啊,共是徐光然、李培源等人出事,市領導換了一撥,捲菸廠是南錫的利稅大戶,省內菸草行業的老大,如今廖偉忠又出了這種事,搞得大家都有些灰頭土臉的,李書記在這種時候提出整風還是很有必要的。”
劉豔紅道:“馬書記過去在省紀委的時候工作作風就非常嚴謹,他正義感很強,對於體制內不好的現象肯定是零容忍,有道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紀律監督機制,就不會讓我們的幹部隊伍警鐘長鳴。”
張揚道:“敲警鐘我支援,可也不能亂撞鐘,和尚廟裡面也就是晨鐘暮鼓,自打這位馬書記來了,鍾就敲個沒完,也得讓人喘口氣吧?”這種話換成別人是不敢說的,可張大官人膽子向來都很大,馬天翼再怎麼厲害,也不過就是個市紀委書記,張揚還真不資他。
吳明笑道:“小張情緒好像有些不對啊,是不是最近的整風也整到你的頭上了?”他是明知故問。
張揚道:“什麼整風?簡直是亂彈琴,我未婚妻在美國也需要交代嗎?眼看省運會就要召開了,我忙得跟沒頭蒼蠅一樣,你說這位馬書記乾點什麼正事不行?非得浪費我們的時間讓我們逐一說明情況。”
劉豔紅和吳明對望了一眼,兩人都笑了起來,劉豔紅道:“別發牢騷了,馬書記就是那脾氣,大家都是為了工作,說清楚不就行了?”
吳明道:“小張,省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