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和薛家妹妹年歲大了,搬出去也罷。怎麼連四妹妹都回了寧國府那邊。我今兒過去給老爺子上香,瞧見她對我也是冷冷淡淡的,很不似從前那樣子。”
賈璉一晃兒在江南做了幾年的官身。江南離京城太過偏遠,且當日聯詩之事林家和秦家又有意壓制,到如今也漸漸無人肯說了。至少明面兒上是如此,也就難怪賈璉滿頭霧水摸不著頭腦了。
賴瑾嘆息一聲,將這幾年發生的事情草草和賈璉說了一些。聽的賈璉目瞪口呆,暗暗咋舌。
“我原以為我在女色上就是個很糊塗很不忌諱的人,沒想到寶兄弟倒是更勝了我一籌。只是此事做的終歸不地道。老話還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呢。寶兄弟此舉也太過了些。難怪大家如今都不怎麼往來了。”
賴瑾沒有回話。賈璉想了想,有些遲疑的問道:“本來我還想著此番回來,怎麼也要去林府上拜訪林姑父一遭。只看如今的樣子,我倒是不好上門了。”
如今林家已經放出了話要和賈家恩斷義絕,賈璉在這檔口果然是不好登門的。
賴瑾細細想了想,隨意說道:“心意到了也就是了。不拘非得親自登門拜訪。”
賈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賴瑾又問道:“王子騰王大人如今也回京了。你沒去瞧瞧?”
賈璉不以為然的笑道:“剛剛回家醒過了老太太和父母雙親,又去寧國府那邊上了一炷香,接著就過來看瑾弟弟,還沒倒